。”
“……”
“凤臣这一次在东边打得漂亮,也是为朕排难解忧了。”
商如意立刻道:“一切全赖父皇的天恩庇佑。”
宇文渊淡淡一笑,那笑容中虽有欣慰,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道:“朕的天威庇佑不到洛阳,这一次全靠他自己。只是,他若能多顾一顾他的兄弟就好了。”
商如意自然也听说了宇文晔这次能纵横驰骋,是因为齐王在慈涧牵制了梁士德不少的人马,现在只怕已经被打得焦头烂额了,不知道宇文晔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可她并不接这个话,只说道:“对了,儿臣还听说,千城公主又有书信传来。”
提起这个,宇文渊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相比起洛阳,似乎这个成了眼前最大,也最难解的问题,但他并不愿意在晚辈面前露出愁容,只淡淡摆手道:“不提这事。”
商如意突然道:“儿臣或可解夏州之难。”
“……!?”
宇文渊诧异的看着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