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去洗了手,回来坐到她身边,道:“这件事从事发以来,已经牵扯了不少人,所有人因为这件事,或得利,或失势,但不管怎么样,这批截杀裴行远的人一定不会出了这个圈子。”
商如意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汤泉宫这件事牵扯的人有太子、太子妃父女、楼良娣父女,还有你、我、裴家,和王岗寨的人。”
“……”
“如果不是太子妃的人,还有什么人,会想要杀裴行远?”
说到这里,她突然抬头看向宇文晔。
“难道会是——”
宇文晔又喝了一口茶,却是在细细品着茶水中的苦涩和甘甜,沉默了半晌,道:“人心,本就难测。”
商如意低头想了想,不敢置信,又像是在这不敢置信当中想通了什么,轻叹着摇了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告诉父皇?”
“告诉父皇,除了洗清我们身上的嫌疑,没有别的用处,”宇文晔目光闪烁,道:“若能成一个人情,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