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己也跟韩九麟有仇,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弋噩穹焕此时在见识到韩九麟那强大到几乎不可战胜的力量之后,已然怕韩九麟怕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 正因如此,这名新盛同盟之中所谓的第一天骄才没有轻易答应眼前这名大头侏儒的条件。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我也曾经惨败在韩九麟的手上,被其逼得无路可退,方才逃到了这神路空间之内。” “我虽对宇宙之中几乎所有的情报了如指掌,但却无法窥探明白韩九麟此人的力量来源。”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将其降服之后好好研究他体内蕴藏的秘密。” 那南洋世界之内的所谓气运皇者说到自己曾惨败在韩九麟手上之时,依旧没有分毫波动,根本就像是与韩九麟并无仇怨一般。 但如若他与韩九麟没有仇怨,也根本没必要冒着巨大凶险从韩九麟手上救走自己才对。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弋噩穹焕才相信了眼前这名脑袋奇大无比的丑陋侏儒所言之语。 只不过他能够如此平静无比地说出自己曾惨败在韩九麟手上的事实,这样的城府与胸襟,实在是自己远远无法企及的程度。 弋噩穹焕盯着这名头大如斗的丑陋侏儒沉吟片刻,随后方才开口回应道: “好,我可以答应跟你一起对付那姓韩的小杂碎。” “只不过如今的情况你也见到了,仅凭你我现在的战力,实在根本不可能赢得了那姓韩的小杂碎。” “就算我们第一重神路空间之内的新盛同盟之中所有天神境神明齐齐出手组成的新盛战阵,却也被其攻破当场。”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姓韩的小子?” 那南洋世界之内的所谓气运皇者淡淡一笑,并无任何忧虑之色,随后说道: “此时你无需太过忧虑。” “要想降服这姓韩的小子,我当然自有计划。”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得笼络更多的神明,才有可能将其彻底一击即中。” 弋噩穹焕见这名大头侏儒虽然奇丑无比,但气度与身上散发的气场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强大,便随之点了点头,而后应道: “既然如此,拿便全由你拿主意吧。” “只要能杀死这姓韩的小杂碎,无论要我做什么都不成问题。” 那南洋世界之内的所谓气运皇者点头之后原本正欲开口,但却似乎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不由回身向着远方滚滚黄沙之中盯去。 “你在看什么?” 弋噩穹焕见这名头大无比的丑陋侏儒忽然转过身去看向远处,不由心中疑惑,自然开口问道。 “韩九麟已追上来了,只怕不久就将追杀到此。” 这名南洋世界之内的所谓气运皇者语气依旧淡然,却令弋噩穹焕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不可能!韩九麟的战力虽然强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但他追杀的手段却是十分寻常。” “我们已逃了这么远的距离,他如何可能追得上来?” 弋噩穹焕可是从韩九麟的手中逃走过一次,自然觉得韩九麟的追杀本领实在平平无奇。 但他却并不知晓韩九麟那时是由于担忧金闪闪的安危之下一时情急,所以才未曾前来追袭自己罢了。 “应当是你的身上被韩九麟种下了什么特殊的印记,所以韩九麟才能追杀到此。” 弋噩穹焕一听这名头大无比的丑陋侏儒如此言说,却是不由骤然一愣,随后猛然调动精神感应力查探自己周身每一处细节,但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我实在感应不出,我的身上究竟被他种下了什么所谓的印记。” “你不是说自己几乎对宇宙之中所有的隐秘情报都了如指掌么?” “不知你能否瞧出那姓韩的小杂碎究竟在我的体内种下了什么特殊的印记?” 弋噩穹焕此时心中惶恐,语气也自然变得尤为焦急起来。 “实话实说,我此时的确瞧不出来。” “就算是宇神境的神明在你体内留下了什么印记,也瞒不过我的眼睛,并且我也可以帮你抹除那道印记。” “但这韩九麟却不一样。” “他的体内蕴藏着一种极为神秘的能量,这股能量就算是我,也无法看破它的来历与本质。” “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降服韩九麟,从他的身体之中寻求到答案。” 那名南洋世界之内的所谓气运皇者虽然陈述者自己的无能为力,但语气之间却依旧平淡,好像什么事情都已无法再让他生出波澜一般。 “你也看不穿……” “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总不能去跟这姓韩的疯子硬碰硬吧?” 弋噩穹焕此时的脸色已如猪肝一般极为难看,他对韩九麟实在已畏惧到了极点,根本不敢再行与韩九麟交战。 “当然不能硬碰硬,如今韩九麟的战力如何我们都已看到,跟他对战的话,胜算几乎一点没有。” “不过我们大可以将祸水东引,借助其他势力的战力来对付韩九麟,从而让其陷入困局之中。” “在这一重神路空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