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制的象棋。 四周皆是名贵草坪,只有四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直通凉亭台阶。 凉亭里,无论是石桌还是石凳,都显得纤尘不染,很显然有柳家的下人,每天擦拭打扫。 韩九麟来到一个石凳上缓缓坐下,手下意识的向下边一摸,便将自己坐下的象棋盒子,掏了出来。 里面的象棋摆放整齐,没有短缺,只不过比七年前他离开时,看起来更加光滑圆润。 将象棋依次在楚河汉界两边摆好,韩九麟恍惚之间,想起了,当年贺卓与他,经常在午后,下棋厮杀的一幕。 “九麟!你在围棋上面的造诣,我甘拜下风,但要说起象棋,你可就未必是我的对手了!” “我这里有根,你也敢吃?你要是敢吃我立马反吃你的车! 嗨呀!你还真敢吃,看我拿下你的车! 诶诶诶!你也有根?好啊你,原来我的这个炮,才是你的终极目标,可恶啊……” 十年前,初次见面,兄弟二人情谊渐深,在象棋盘上,年轻气盛的二人,互相厮杀,挥斥方遒。 只不过,纵然贺卓智商非凡,却哪里是,从小和大国手,手谈打谱的韩九麟的对手。 自是每次,都被韩九麟杀的溃不成军。 “天马斜飞三度止,六甲次第不乘行。” 韩九麟捻起一枚棋子,看着棋盘对面,空荡荡的座位,缓缓道:“大哥,害你之人,在你的家里,打算聘一个和你长得非常相似的男人,做她的丈夫。 你说,遇到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我该怎么处理?” 言罢,他将手中棋子,重重落下! 该当让她无路可走! 将死!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