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看出他的不甘和后悔。
然而傅东篱看完信之后,直接丢进熏香炉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火焰把宣纸一点点吞噬,直到彻底化为灰烬,才吩咐小兰:“你去潘家走一趟,就说谢家大国舅是国子监祭酒,如果潘子钧继续给我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或者在取消婚约之后还要纠缠我,我就把信交给谢大国舅,看三年之后的科考,他还能不能顺利入仕。”
小兰把这番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潘子钧,潘子钧僵硬地听完,面色似是嘲讽,似是怨恨,最终还是忌惮盖过一切,对着传话的小兰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回了府。
小兰带着消息回到傅家,傅东篱听完之后没说什么,只道:“从我前几天买的首饰里,挑两套最贵的带上,丹姝邀我去赏花,我可不能空着手去。”
小兰应道:“是。”
士农工商,阶级不同,穿衣打扮也有要求。
若是纯正的商贾之家,没有官职,没有爵位,很多上等料子的衣服和首饰都不能穿用,再多钱都不行,不过傅家有爵位在身,即便没有实权,也依然在勋贵之列,除了皇族规制的不能用之外,其他的几乎没有限制。
她有钱,各种昂贵的首饰都买得起。
送人自然也要送最好的,何况还是送给未来的侄女。
傅东篱一想到她即将有一个比自己还大上几个月的侄女,忍不住抬手捂着脸,心里美滋滋的,有种占到了便宜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