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迈入这个门槛后,基本上就可以称谓一方的强者,别的不敢多说,若是以大燕国的编制,这个境界的修士,通常是可以坐镇一个如北冥镇这般的县城。 而一个门派,若说渡劫期是衡量一个门派的等级划分,那么金丹修士的数量就是体现战力底蕴的表现。 简而言之,这个面目姣好的少女,如此的修为,说明她至少也得是核心弟子的地位。 何袖儿慌忙的插进两方势力之间,声音颤抖且焦急的说道:“诸位!诸位冷静,我周师妹刚入门没多久,对教内的一些情况还不知情,如此冲动只会伤了同门之间的和气。” 少女闻言冷哼了一声道:“我见你还算比较识时务,她入门时间短,难不成你也是?别以为在中间装好人便可以独善其身,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百味居是什么地方,岂容的了你们这般撒野!” “呵呵,何师姐,你看~和这种人讲道理,只会让你更加的难堪,此时此刻,你是否觉得很尴尬?”周咲炆乐呵呵看向何袖儿,云淡风轻的说道。 何袖儿嘴角抽了抽,如今夹在中间也是骑虎难下,见此时周咲炆这般的嘴脸,恨不得上前撕烂她那张阴损的小嘴。 见双方看她的的眼神,何袖儿心中苦涩,犹豫再三便对那名少女说道:“在下培丹堂何袖儿,家师乃是张大白张长老,而这边的周师妹以及这两位是功德殿李默言长老的亲传弟子,还有这位,乃是掌教师伯的新收的关门弟子,林玉竹……” 少女闻言,轻蔑的表情顿时收敛了几分,张大白在培丹堂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除了炼丹的时候像个疯子以外,其它时间,为人待物都是笑脸相迎,而且面对别人的求助都是有求必应。 这样一位交友广泛的大佬,先不说孙长老是否会去得罪,如果当真因为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打工女,得罪这么一号人物,不用想也知道她的下场会是如何。 至于那个李长老,倒是很少听说,可功德殿的人自从推行公德点系统后,就直接变成了一个得罪不起的存在,毕竟事关她们公德点评估的,任何人,任何年代,任何组织,财务的人,都是不可以得罪的。 如此,更不用说掌教那边了,毕掌门与孙长老不合,管她什么事?得罪大领导是什么后果,这一点她还是十分清楚的。 想到这,原本的矜持似乎有些松动起来,揉了揉眉心,作势为难的样子道:“即便如此你们也要守规矩啊!这百味居你们也知道,每日应对的人都是前辈,谁也得罪不起,你们这样做,让我很为难。” 周咲炆见状冷笑了两声,之前自己刻意没有吐露自己的身份,一来是这何袖儿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是李默言一派,后面也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思。 可如今却转变成了另外一件事了,见那名少女如此的势利,心中实在是鄙视的紧,便嘲讽道:“那是,如果我们一开始便自报身份,估计现在都快吃饱了吧。” 少女闻言,原本面子上就有些挂不住的她,此刻又被周咲炆毫不客气的揭穿心中所想,于是怒火直接冲到了后脑。 正准备发作,突然门外跌跌撞撞的闯入四五名少女。 只见她们衣衫不整,全身满是灰尘,显得格外的狼藉。 “于师姐!呜呜呜……我们被欺负了!” 为首的女一进门便直接哭诉,正打算讲述一下自己一行人悲惨的遭遇时,突然撞见周咲炆五人,哭泣声戛然而止。 周咲炆见此嘴角也抽了一抽,不由的捂着额头,感叹道:“冤家路窄呀……” 而此刻表情最精彩的则是何袖儿,看了看面前的这位于姓少女,又看了看那个为首的女孩,分明就是被她欺负过,也被周咲炆搞吐过的杨师妹。 一时间,屋内的人纷纷的陷入了沉默。 于姓少女对突如其来的安静表示很不理解,于是便看向门外说道:“小沫,你们这是怎么了?谁把你们糟蹋成这个样子?” 杨师妹一听师姐问话,委屈的眼泪又溢了出来指着周咲炆哭诉道:“就是她们!” 说着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指向何袖儿道:“这个人,仗着修为比我高,坐地起价,我找几位师姐讨要说法……然后……然后……呜呜呜……” 于姓少女闻言先是错愕,然后脸上逐渐变成了愤怒:“我以为这群人里就你还算是个好人,没想到呀,今日你们是别想竖着从这扇门中走出去了!” 何袖儿闻言,马上捂着脸,摇头呜咽。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倒霉?是我不该利欲熏心,还是运气不好遇到这帮歲货?” “还有她!她一定是邪修!是奸细!我们都中了她的妖法,一路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喵喵叫了半个时辰!”说完,其余的四个少女感同身受,也悲从心来。 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