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鸿雁一手扯着鸿洋的耳朵,另一只手顺势将门框上的绳子取了下来。 然后放开了鸿洋的耳朵,右脚迅雷之势重重的踢在鸿洋的膝弯处,鸿洋吃痛单膝跪在了地上,鸿雁双手撑起绳子,迅速的将鸿洋双手捆绑在一起。 鸿洋惊恐万分,一切都太突然了,不知道姐姐今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气,于是怯生生的问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鸿雁用力一拉,牵着鸿洋来到了院内的一刻歪脖子树旁,将绳索另外一头高高丢起,绕过一根粗壮的树枝,然后用力一拉。鸿洋立刻双脚离地,被吊了起来。 这一刻,鸿洋脑海中浮现出儿时那久久不散的回忆。 鸿洋快哭了:“姐姐,不要啊,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要……” 鸿雁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将绳索牢牢的系在树干之上。 转身,走向一个草棚内。 那里之前圈养着一只灰色的驴子,现在跟着师尊出行,还没有回来。 墙壁上挂着一根黝黑锃亮的皮鞭。 这鞭子被保养的极好,韧劲十足,打在身上,立刻就能升腾起一条蜿蜒的蛇痕。 鸿洋见此拼命的挣扎着,无奈,双手被困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挣脱,整个人像一条泥鳅似的扭动着。 鸿洋看着慢慢靠近的鸿雁,一边摇着脑袋一边苦苦哀求:“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鞭子狠狠的甩在地上,鸿雁恨恨的问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 鸿洋“……” 就在这低头沉思的片刻。“啪!” 鸿洋发出一声惨厉的嚎叫,这一鞭狠狠的落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鸿洋连忙说道: “我不该给咲炆送功法。” “啪”“还有呢?” “我不该去找别人要功法” “啪”“还有呢?” “我不该……不该……” “啪!”“快说” “呜呜……姐姐,让我在想想……” “啪”“快说!” “啪” “姐姐,别打了……呜呜呜……” “坏人名节!还不该打?要不了多久大家都会知道咲炆和我们住在一起。你此时这般行径,让咲炆日后如何做人?” “啪!” 这鞭子,虽然挂在马厩里,可是从小到大大,驴子没抽过几次,结果全部着落在她的身上了,哭声越发凄惨,委屈。 而此刻的周咲炆已经完全沉浸学习中,无法自拔,窗外的哭喊声似乎完全没有入他的耳朵。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咲炆抬起头,一脸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慢慢的将卷轴收起。 同时,鸿雁落寞的走进房间,看着周咲炆缓慢的将卷轴收起,有些愧疚的对周咲炆说:“咲炆,让你见笑了。鸿洋她……一再的坏你名节,我这个做姐姐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听见名节一词时,周咲炆有些发懵,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着如此自责的鸿雁,周咲炆惨然一笑,说道:“鸿雁姐,刚才看了这个卷轴,我突然想到很久前听老…额…先生说过,饿死事小,名节是大……这是真的么?” 鸿雁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汗如雨下。 这所谓的名节,在她们这里其实就是个说辞,针对的是平常百姓家的男孩子,出嫁前,要守住贞洁,全身心的交给将来的妻子。 而官宦世家却反其道而行,为了不让女方瞧不起,自小就要学习各种取悦女性的技艺。 联想到周咲炆的秉性,说他也如其他富贵人家的男子一般,打死她也是不信的,可这么一个清纯懵懂的人儿,三番四次的被折辱。 然,此刻他这话中意味,难不成要以死明志? 周咲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所谓入乡随俗,按照这套路,自己应该如古代女子一般,做个贞洁列夫,可联想到和鸿洋的种种,又吃鸿雁豆腐的种种,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被放进猪笼,然后丢冥河里喂鱼去了。 于是又不安的说道:“是不是我该给两位姐姐一个交代?” 鸿雁心头一惊有些着急的说道:“咲炆,别想不开,我们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如果你依旧无法释怀,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或者鸿洋会对你负责的!” 周咲炆一听心中一跳:“咦~这……这也可以?” 看着鸿雁一脸着急的样子,周咲炆心中一暖,果然两个姐姐对他是有感觉的,念一至此一颗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