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闲着无聊的言谨突然就勤快了,每日早上吃过饭,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是他都特意靠近人家的插花学校了,可一连好几日也没能见楚齐凑过来搭讪,不免有些挫败。
“奇怪,怎么不好使呢?难道那个楚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言谨叼着根狗尾巴草,蹲在地上,手上一下一下揉着小白的肚皮,大黑在一旁眯着眼睛,顾老头带着方哲远过来,刚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颇有一种阖家欢乐感觉。
“难不成他们察觉到什么了?不好,我身边有奸细。”
“嗷呜~”
大白被狠狠一抓,痛的嚎叫一声,随后委屈的看着言谨,接收到大白的信号,言谨连忙松开手,尴尬的合十。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嗷呜!”
“这是个意外,真的,我怎么舍得揪你的毛呢,这么白白的软软的,做成围脖...不是,不是,做成...呸,这些毛很保暖...”
“......”人类,你果然在觊觎我的毛毛。
大白惊恐万分的爬起来,迅速逃离,连一旁的大黑都怕了,追随老婆而去,只剩下言谨蹲在那里,手上还有大白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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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竟然抛弃我?”
。。。。。。
儿婿/夫人真的脑子正常吗?
“咳咳,咳咳咳...”
顾老头怕现眼包太丢顾家的脸,连忙咳嗽一声。
“诶?爸,你什么时候跑我后面的,诶呦,还有那个可能抱错的方家小二啊。”
“......”
方哲远抿着嘴,无语的看着言谨,但凡这不是在顾家,但凡言谨不是元帅夫人,他真能动手揍他一顿。
“诶呦。”
心里刚幻想完将言谨暴打一顿的方哲远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便响起了言谨求饶的声音,看过去,正对上言谨正捂着脑袋委屈的表情,一看就是挨了一个爆栗。
老爷子,您就是我!的!神——
方哲远眼睛都亮了,他看着老爷子,恨不得单膝下跪,亲老爷子一口。
“顾老,您...您下手应该轻点儿。”
“看没看见,方少将都说了,您打我打的重,都鼓包了...”
“夫人,您误会了,我是怕顾老的手疼。”
“......”行行行,这么玩儿是吧?你可真刑啊。
言谨恶狠狠的看着方哲远,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行了,赶紧进去吧,外面风大,也不怕着凉。”
顾老头瞄了一眼言谨的脑袋,上面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刚自己手上没注意力道打伤的。
人类啊,就是脆弱。
“哼!”顾老头转身就走,他才不要告诉其他人,他是因为心虚呢。
“爸,您是在关心我生病吗?果然爸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装作不在意自己的儿婿,可比谁都要上心,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遇到您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公公啊。”
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马屁这种事情,言谨是专业的,简直是信手拈来。
一旁的方哲远,“......”
原来您老人家就是靠着这拿捏住顾老的?
这一刻,方哲远对言谨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并深恶痛绝自己渺小的格局,是他错怪夫人了。
“夫人,我错了。”
“???”
言谨不解的看向方哲远,他们有聊到这类话题吗?
“夫人,我一直以为你是依靠元帅的宠爱才敢为所欲为的...”
“也有些原因。”
“不不不,我现在才明白,跟那些没有关系,您是依靠您自身的能力,自身的魅力啊。”
“???”虽然很谢谢,但是为什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元帅的宠爱算什么?您自身的不要脸和厚脸皮才是您能猥琐的根本原因啊。”感慨,但凡他有这个勇气,就不至于母单到现在了。
“谢谢,很荣幸能让方二少夸赞,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我决定亲手做一碗自己的拿手好汤,请您慢慢品尝。”
“多谢夫人。”
方哲远有点感动,他就知道真诚能打动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至于一旁的顾老头,一直默默看着热闹,见方哲远竟然还敢谢谢言谨,默默摇头,可怜的孩子,真当黑心烂肺的家伙能逆生长成鲜活的红心?
拿手好汤?拿命好汤还差不多。
“咳,哲远啊。”
“是,顾老。”
“你今天是不是很忙?若是很忙的话也不用特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就帮你到这儿了,孩子,你一定要懂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啊。
“顾老不必客气,您是元帅的父亲,又是我最敬重的前辈,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
方哲远心中不免有些自恋,瞧瞧,瞧瞧这话说的,我愿称之为艺术,说话的艺术,真该给自己出一本书,讲述一下一位少将大人的不平凡的一生。
“......”孩子,现在不是该你溜须拍马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