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哪里见过爷爷这个样子,怒视着东方明玉,好好一个慈祥老头竟然像个地府判官似的,连忙将东方明玉拉到后面,挡住了爷爷的视线。
“爷爷,您怎么了?”
“与东方家有贸易来往是为了民生,可不代表我愿意与东方家有往来,白家不欢迎东方家的人。”
“爷爷,他是我朋友,您...太没礼貌了。”白琉璃不赞成的看着爷爷,他从先就没有过朋友,好不容易在外面的世界认识了几个,结果带回来竟然这么不礼貌,太不给他面子了。
“白琉璃,你想造反吗?”
“是,孙儿错了,孙儿就不该回来。”
“你,你,那你就...”
“家主,家主,您消消气,少主好不容易回来的,我看这几位公子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定然都是大家子弟吧?”
莫森对着白琉璃眨眨眼睛,白琉璃连忙明白过来,看了眼言谨和时沅。
“嗯,那是时沅和言谨两位兄弟,后边的是偷天鼠和他的徒弟金子。”
听到白琉璃的介绍,白家主突然顿住了,他连忙来到时沅面前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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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时?倒是与故人姓氏相同。”
“您说的故人不会是万人敬重的时善人吧?”
“对,就是他。”
“他是我父亲。”
“真的,真是你父亲?”
白家主握住时沅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拉着他走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直接忽略了一旁的其他几个人。
“当年时家发生这事情的时候,白家也出了点儿小问题,直到处理妥当与外界通信的时候,才知道时家的人已经...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晚辈是被神教的人救下的。”
“神教,我知道那里,当年有机会,曾去过那里。”
白家主还挺怀念那个时候,视线慢慢飘向了远方,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白家主。”
“叫我一声爷爷吧,真好,见到故人之子,只可惜言翁老大哥,都走了,如今只剩下了我。”
“言翁?”
“他是医仙谷的谷主,说句不好意思的,我年轻的时候,比这臭小子还气人,常年不回家,在外面结交了不少朋友呢。”
“那您还不让我出去,还生我的气。”白琉璃很委屈,他好几次想要去江湖闯荡闯荡,每次都没跑掉,这次要不是把爷爷给灌醉了,哪里能轻松的跑掉。
“哼,臭小子,我那是害怕你被骗了,你但凡有你爹...不提了,不提了。”
见白家主提到了白灵溪,言谨连忙怼了怼一旁的白琉璃,冲着白家主抬了抬下巴。
“爷爷,我爹他...”
“住嘴,你没爹。”
白家主瞪了白琉璃一眼,看向一旁的莫森。
“老莫,去告诉厨房,今天家里来客人,做点好的。”
“是。”
莫森对着白琉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转身便离开了正殿,这边白家主正拽着时沅,怎么打量怎么稀罕。
“小沅啊,今年多大了?可有成婚?”
“晚辈今年已二十有一,已经成婚了。”
时沅说着拉过言谨,笑着指了指他,“他叫言谨,我们已经成婚有半年了。”
“言谨?”白家主这才注意到言谨,同样仔细的打量起他。
“到觉得你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了。”
“白家主,您对于我与阿...时沅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看法吗?”
“这孩子,我能有什么看法啊,你们二人倒是很相配。”
“多谢爷爷夸赞。”
言谨对着白家主拱拱手,这才看向时沅,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爷爷,谨谨的医术可好了,我觉得咱们白家易容术的传承有着落了,而且谨谨还给易容术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叫整容,对整容。”
“整容术?调整,确实比易容术要更符合一些。”
白家主真的是狗‘滥情’的,见一个爱一个,直接丢开时沅的手拉住言谨,心里也在隐隐盘算起来。
“你们这些孩子,除了某一个以外,我都喜欢,既然来了就好好在这儿玩一玩。”
“多谢白爷爷,只是晚辈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要事?”
言谨看了眼白琉璃,又看了看时沅,后退几步对着白家主恭敬的行了个礼。
“白家主,如今武林出了一个穷凶极恶之人,他妄图挑起争端,祸害和平,我们如今锁定了几个身份,可迟迟不敢确定,这才想请白家主您帮忙判断一二。”
“还请白家主帮帮我等。”
包括白琉璃在内,六个人齐齐对着白家主拜了下去,如此干脆利落的话,如此坚定的语气,听得白家主一愣一愣的。
“如今家族的事情都交给了我那侄儿去做,我早已与外面脱离开了,我实在不知你们究竟有什么是需要问我的?难不成是...”
难不成是自己儿子的事情?白家主突然停住,看向几人刚刚开心的表情荡然无存。
“若是问我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