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是您生的啊。”
“你说什么?”
言父掏掏耳朵,他好像听到言谨气他的话了,可是他又不是听的很清楚。
“我说您老别生气了,木已成舟,如今能怎么办呀?要不您老拿把刀架在我和我姐的脖子上,逼迫我们分手,不过就算是死我也肯定不会分开的。”
“你...你...哎哟,我的心脏啊。”
言父捂着胸口坐到位子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着像是被气的心脏病发作,可他能糊弄得了别人却糊弄不了言谨,只见言谨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握住了言父的手腕把了把脉,这才揉着他的胸口。
“爹,您放心,儿子我可是医师,您就是不半条腿下去了儿子也能给您捞回来。”
“你...”
“好吗,好吗,好吗,儿子错了,您别气,气坏身体可怎么办呀?您可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您倒了我们可怎么办啊?爹,您可不能离开我们啊...”
“别嚎了,老子非得盯住你俩,这辈子不见到你们后悔老子还不死了呢。”
“是是是,您长命百岁,您比我们活的长,我们就算是走不动路了也要伺候着您。”
经过言谨的插科打诨,言父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能对着言谨干瞪眼的运气,房间内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