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比赛已经过了一日,自从那次庆功宴过后,言谨是一直未见踪迹,于是邝远打着怕言谨死在床上的旗号,从酒店前台要了门卡。
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走进房间,拉开房间内厚重的窗帘。
“我真是服了你们俩了,这都啥时候了,赶紧起来。”
言谨坐起来,用被子盖住自己,若是眼神能杀人,邝远早就被欻欻死了。
“你别这个眼神看着我哈,我可是带着重要情报过来的,小心我不说。”
“哦,那你别说啊。”我就不信你能忍住,就你最八卦,不说我又没影响。
“我,我,行吧我忍不住。”
邝远绕过去坐到床上,神秘兮兮的凑近。
“我听说薛苍得罪人了,被不知道什么人给带走了,今早给丢酒店门口了,我听说折磨的不成样子,腿都废了一个。”
“哦。”言谨淡定的点头,还以为什么呢,就这?
早在钱芳菲和自己说她要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言谨就能预料到薛苍的下场,自己师姐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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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可是接收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你的。”邝远瞬间有点挫败,你这个样子显得我这个1.78443(≈1.8)米的壮汉很老婆舌哎。
“哇,真的吗?我的天啊,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可不是真的吗?”邝远搂住言谨的肩膀,凑的更近了。
“……”你是真没看出来我是在敷衍你啊,言谨抿着嘴,万分嫌弃。
“我就说这货不收敛点,早晚遭报应,现在活该了吧,哈哈哈哈。”
“是啊,不过你要是不放开我,可能一会儿你也要活该了。”
听着言谨的话,邝远一顿,顺着言谨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俞子琛正坐在轮椅上,黑着脸看向邝远。
“啊哈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只是来找谨谨玩耍的。”
邝远伸手拍了拍言谨的肩膀,好巧不巧的,被子一不小心被带了下来,看着言谨的香肩,邝远咽了口唾沫,翘着兰花指默默朝上面揪了揪,然后又滑下来了。
“……”
让你手欠儿,让你手欠儿,邝远快速站起来。
“我走了,哈哈哈,你们忙,你们忙。”
邝远说完,尽可能的远离俞子琛,贴着墙慢慢挪出去,走到门外又狠狠打了自己的手一巴掌。
“让你手欠,不过这俩人可真…啧啧啧。”邝远摇摇头,吹着口哨离开了。
言谨见人都走远了,某人还是满脸铁青,“瞅你小心眼样。”
“哼,我才不是小心眼。”敢看自己媳妇的香肩,还敢看自己媳妇的晨起素颜?
俞子琛越想越酸,真是便宜那个狗东西了,而且自己还被媳妇说,太委屈了。
“是,是,是,不是小心眼。”言谨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把俞子琛抱起来放到床上。
“我能站起来。”俞子琛说着,眼睛在言谨身上上下扫视,只觉得鼻子一痒,温热的液体流出。
言谨刚把轮椅放好,一转头就看到仰着头的俞子琛,“怎么了?”
“没事,没事,这样锻炼下颌线,紧致肌肤。”
“扯淡。”言谨走过去,弯腰看向俞子琛。
“谨谨,我真没事。”
“这手上怎么红的啊?”
言谨掰着俞子琛的下巴,让俞子琛低下头,果然,红色液体自鼻子流出。
言谨瞬间了然,抽出几张纸按住俞子琛的鼻子,“看来是最近上火了,需要败败火,清清心了。”
“清清心?”俞子琛顿时眼前一亮,这个提议甚好啊。
言谨见俞子琛那不怎么上流的眼神,一个巴掌拍在俞子琛的头上,“想什么呢,我说的清心是让你把最近的睡前运动戒了。”
“不行,不行,这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俞子琛抱住言谨,用委屈的眼神控诉着。
“少来,好叔叔,你可快32了,请问你前面那几十年怎么过的呢?”言谨扯住俞子琛的脸颊,努力扯成一张大饼。
“你不懂,谨谨,主要是好不容易吃到肉了,突然改成吃素会吃不消的,谨谨,可怜可怜叔叔吧。”
言谨推开俞子琛,翻了个白眼,走进卫生间,独留下俞子琛,想来想去,决定全都推给邝远。
“都怪这个该死的邝远,不是你过来能提起这一茬吗?你等着。”
已经走出酒店的邝远脖子一凉,连忙摸了摸脖子,一边朝前走,一边看向天空,“下雨了?”
“诶呦,你这走路怎么不看路啊。”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邝远看向那个翘着脚并龇牙咧嘴的男人。
“抱,抱歉。”
原来邝远光顾着抬头看天,没注意到前面,一脚踩在了别人的脚上。
“我以为下雨了,所以没注意。”
“下雨?这是冬天,下也是下雪好不?”
“哦,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呵呵,你真聪明。”邝远说完就要走,却被该男子拦住。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我没想怎么样,留个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