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凿壁偷光,今有张婷借光入洞房! 孔捷家的老房子墙壁是竹篾编排好,再涂上稻草搅拌泥,最后再刷上一层白石灰。 或许是条件限制,东厢房相邻的两间房子墙壁只粉刷了两排。 这简直是天意,似乎专门为张婷设计的。 她借着隔壁从竹篾缝投过来的灯光,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东厢房。 “小风哥,别怪我!今晚上我要把自己交给你,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张婷心里没有丝毫慌张,除了本能的涌动,她心无旁骛,这一刻她做梦都想。 她缓缓地褪下身上的遮挡和防备,直到雪白娇嫩的胴体感受到丝丝寒意才滑进了被窝。 “小风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她在他耳边轻轻地呓语道。 脆嫩娇艳的唇瓣吻上了季风毫无意识的嘴唇。 纤纤玉手,手指修长而又灵巧,解起扣子来更是麻利又温柔。 “小风哥,我会比任何女人都好.......。” 她手指滑过季风俊俏而又立体感的脸颊,青壮的胸膛,毫无赘肉的腹部.........。. 她不在乎他的酒气熏天,更不在意他像木头一样,越吻越喜欢,越喜欢越动情! 慢慢地身上处处都在燥热,血液仿佛要沸腾了一样! 微弱的灯光下,洁白的罩子下,魅影闪动。 长发轻轻向后甩动,飘逸而又撩人。 光裸而又嫩白的娇躯完美至极。 丰胸似雪峰,腰枝细而柔软,美臀在坐的姿态下虽然看不出翘挺。 但那浑圆的形态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好一幅玲珑的曲线! “小怡!我好想你。” 季风醉酒中,梦呓声声,他或许感受到了什么,却又叫出了孙怡的名字。 张婷的嫉妒心瞬间被激活,而发泄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闭嘴。 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手也探究着,她需要找到最合适的位置,让自己更顺利一点,更舒畅一些。 大巴山的寒夜冷得入骨! 东厢房却热情似火! 酒后孽欲,伤人又伤身,可在贪婪的欲望中一切又都理所当然! 孔萍是过来人,当她听到那压抑的痛苦声后,识趣的关掉了灯。 夜静得可怕!每一丝微弱的呼吸都能声声如耳,撩动心弦! “哎!这鬼丫头真有福气!” 孔萍一脸幽怨,哀声叹气。 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了保暖内衣里。 嘭! 不知何时,孔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哎哟喂!姐,你开一下灯!” 张婷从东厢房窜回了房间,或许是不熟悉地型的原因,还把头给磕了一下。 “咯咯咯!死丫头,身材这么好?” 孔萍拉亮了灯,张婷青春白嫩的身子映入她的眼帘。 她内心不觉几丝羡慕嫉妒。 “妈呀!冻死我了。” 她哆哆嗦嗦地钻进了孔萍的被窝。 “成了吗?” 张婷没有应声,满脸通红的把脑袋捂进了被子里。 右手则高高举在空中。 纯白色的小裤已不再清白! “去去去!你害不害臊啊?赶紧拿去洗了吧!难不成你还想当着战利品啊?” 孔萍打趣道。 “当然!这是我最珍贵的瞬间,我就是要珍藏一辈子。” 她像宝贝一样,认真仔细的叠合在一起。 “家里条件太差,以后有条件了还是要注意个人卫生。不然对我们女人是有坏处的。” 孔萍以过来人的身份教授着张婷的护理经验。 “对了,四妹!我怎么感觉你像在哭似的,难不成你是第一.......。? “讨厌!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睡觉了。” “切!不说拉倒,我又不是没有过。” 姊妹间的私密对话,没有持续多久,便各自进入了梦想。 ..........。 “不!我不同意,为什么是我?你们找我回来难道就是要我捐骨髓吗?“ “你们怎么这样对我?我说呢,这么多年不来找我,怎么就突然想着找我了?” 上午十点的样子,季风被屋外激烈的吵架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