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措施,不少人也都是硬着头皮上——没办法,在这个年代里想要争取更多的曝光和人气,不拼不卷根本不可能。
就连她这种庄小姐的爱将,去年不少晚会上也没少跟着节目组折腾,什么空中飞人啊高空跳舞之类的,练习一段时间就得克服恐惧上阵。
今次她算是比较幸运的,能靠技艺表演,又碰到相对安全的项目了。
李思诗唏嘘着走回自己的练习区这边,这又是赶紧拿起本子背歌词,准备晚上八点的节目开场了。
乐云忙里偷闲地带着老搭档殷媚过来看了李思诗两眼,顺带拿走一盒蛋挞和两杯热柠茶,意有所指地问:“背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应该没问题。”李思诗冲他眨眨眼睛,然后又接过乐云给她带回来的一张殷媚签名的黑胶唱片,“多谢师父!”
“你殷媚姐说很欣赏你,以后有机会再教你两招。”乐云点点头,这又是带着殷媚去了另一边练歌。
练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已经到了晚上八点的节目开场时间,李思诗换上节目组配备的红色卫衣跟着大部队出去露了露面之后,这就开始静心地继续窝在后台背歌词,等待着一会给自家师父做人肉提词板。
凌晨匆匆过来唱了一首歌又匆匆离去,匆忙得只遥遥和李思诗这边挥了挥手就权当打了招呼——然后立刻就被他经纪人拉着去别处赶场了,那可怜的小模样,活像一只被赶上架的鸭子……
看到这样“喧宾夺主”的场面,李思诗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虽然凌晨偶尔是有点贪玩懒散,但他的经纪人居然这样大摇大摆地撵着他到处跑,确实又是有点管得过了。
别说是她,就连坐在她旁边背歌词的商瀚友看到这种情形,都是一下子就沉下了脸:虽然之前他们两人的关系因为李思诗而出现了些许裂缝,但说到底凌晨既是他同一间唱片公司的师弟又是他同一个契爷的契弟,而且四天王这几年又是经常合作、交情不错……
“再这样下去的话,要么他自己主动壮士断腕换一个经纪人,要么那个经纪人就要开始‘妹仔大过主人婆’了。”圈中这种经纪人压制艺人的事不少见,商瀚友的脸色自然也越来越沉。
“时机合适的话,和他提一下?”李思诗开口道。
“嗯,有机会的话,得尽早说。”商瀚友点头。
两个好兄弟同时钟意一个女仔,大家偶尔使点小心机给对方的追求之路下绊子,是不会太影响和气的“公平竞争”——暂时来说,还不至于因为这个问题而翻脸不认兄弟。
谈完这个话题,两人又赶紧陷入背歌词的紧张准备之中。
不过,因为商瀚友接下来还先有一场劲歌唱跳表演,所以他背歌词的时间俨然是不够李思诗这个“局外人”宽裕,只得一边换衣服一边在换衣间里叨叨,看起来和他那个被经纪人撵着跑的鸭子契弟简直难兄难弟了……
不过可能他还要惨点儿,因为他是自己对自己要求高所以这么忙碌,而凌晨则是被经纪人强行要求才这么忙碌——算了,都是忙成汪的社畜,大哥就别笑一哥了。
李思诗一边背着歌词一边听着外面的声响,确认外面的劲歌热舞已经停下之后,就是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加入队伍中,准备上场作为舞台的人肉背景板。
这个队伍倒是有不少熟人或者叫得上名字的人:尤嘉婷、文慧慧、康宝怡、张志辰、武山栾、龙琦悟等,就连叫不上名字的,她看着也眼熟,基本都是能唱得几句的歌手了。
等大部分都是新人歌手的人肉背景板排列成队,另一边宣传板前方的长沙发上,乐云和商瀚友刚刚也是说完了呼吁大众多多捐赠善款的台词。
主持人指示着两人各自选择了一位捐钱的大佬,然后各自作为大佬的比试代表出战后,也是高声招呼了起来:“好了,现在乐记和瀚友都在这里,我们接下来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
“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单纯的猜歌名,猜得最多的那边就谓之胜利。”主持人讲解了一下游戏规则,跟着又宣读出站在他旁边的两位大佬,在比试结束后将会为胜者捐出一十五万、为败者捐出一十万的捐款数字。
“接下来就让我们看看——乐记和瀚友的比试,能够为我们带来怎么样的化学反应……”
这种需要考现场反应的游戏,比试的艺人也只是提前知道一下游戏规则而已,至于舞台上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还真的是全靠现场发挥如何。
李思诗饶有兴味地站在队伍里,一边光明正大地看戏,一边悄声和旁边的武山栾说话:“你那个蚵仔煎好香,怎么煎的?”
想不到浓眉大眼的靓仔还有这手煎小吃的厨艺,李思诗倒也是挺想学一下,到时有空回去给李老夫人煎几个聊表孝心。
“一会我去后台再给你煎几个,顺便给你写一张做法表。”大概今天的厨艺产品被人拿得多又被人问得多,武山栾倒是回答得挺自然的,甚至还颇有点看到食材不被浪费而由衷感到欣慰的意思,“后台还有好多材料,我和琦悟都吃不完。”
李思诗笑着点头:“那多谢你了……”
随后,她又把目光放回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