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老头儿入土?”陆靳九暗戳戳地提议。
“不行。霍家老头狡猾得很,他要是出了事,我妈,还有你们,甚至你们的家人都会跟着遭殃。”
薄靳言为了摆脱霍深的控制,也曾对霍深起过杀心。
只是,让那么多人陪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去死,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亏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寰宇集团,我绝对不会拱手让人。那是老头欠我的,而且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势必要拿回来的。”
“需要我们帮忙吗?”
“喝酒,演一场失意潦倒的戏,让老头高兴高兴。”
薄靳言又喝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看向暗处实时监控着他的江涛。
酒过三巡。
朦胧的醉意上头,他的视线便频繁地落在了桌边的手机上。
手机铃声一响。
他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亮,即刻按下了接听键,“喂,什么事?”
“你在哪?”
“伯爵会所。”
薄靳言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每次喝醉后,他的嗓音都会比平时低沉些。
听起来性感又撩人。
“我去找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