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乃二世祖之义也。” “明白什么东西会对自己继承财产造成威胁,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增加自己继承父辈财产的几率,乃二世祖之智也。” “理智规划对待自己继承到的财产,不胡乱挥霍,用之有章法,乃二世祖之仁也。” “二世祖的‘圣勇义智仁’,只需要做到这五点,就可以算是一个合格的二世祖了,绝对能够继承父辈财产,而且还不会出现意外。” 说到这里,他躺在椅子上感叹道:“若是这五点做不到,那么,二世祖这个身份,便只会招来祸事啊。” “无圣明,则会被父辈与家族抛弃,失去这个身份。” “无勇气,那便是优柔寡断,迟早在竞争之中被人淘汰。” “无义宜,那就没有大体,不知道作为二世祖该坚守什么,最终肯定会因小失大。” “无智慧,不知敌友,无有轻重,便一定会做损己利人的事情。” “无仁善,那继承来的财产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散之一空,变成黄粱一梦啊。” 他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抬头看天:“我那两个哥哥,不就是因为不遵循二世祖之道,所以才被我后来居上了吗?现在我才是绿山与清雾城的联络人,他们却只能守在家里,当金矿的护卫。” “你看我平时享乐玩耍,可我的玩乐,何曾违反过上面五条?正是因为我牢记谨遵二世祖之道,我才能稳稳坐在这个位置,七品的清雾宗主也要对我礼待有加,八品修士也愿为我所用。” “这,便是遵循道的好处啊。”金不唤笑眯眯的说道。 侍女闻言,收起之前的表情,转而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少爷,表情有些讶异,仿佛是头一次认识他似的。 “我再和你分析分析啊,你且听来。”金不唤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之后,面对着外面广阔的院子,神态自若的说道:“我完全没有必要和李启起冲突不是吗?” “第一,他对我继承家业没有威胁,如果我们不起冲突的话,他和我大概率都是互相之间的过客,如果我因为一时之气而去招惹他,无谓树敌,那反而是给了我两个哥哥机会,盲目树敌,就是分不清敌友,搞不清轻重,此之谓无智。” “第二,他也是有背景的人,与他小小冲突,已经让焱君身受重伤,光是治疗就花掉了清雾城三日税收,一年才几个三日?真要弄死他,虽说是出了一口气,但我的财产怎么算?死掉的下人怎么说?这便是不爱惜财产,此之谓无仁。” “如此无仁无智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典型的二世祖,怎么会做呢?” “所以,我不仅不会和他树敌,我还会让人上门赔偿,让这件事就这么揭过,最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就让他结束在这里。”金不唤说道。 侍女点头,表示明白,不过随即,她又疑惑的问道:“原来如此,只是,为何今日少爷会说这么多?平时您应该只是做而已才对。” 金不唤闻言,仰天大笑,再度躺倒在摇椅上,摆动着身体,一把揽过侍女,搂在怀中,笑道:“哈哈,我今日和你说上这么多话,此之谓‘圣’矣!” ————————— 就在金不唤白日宣淫数个时辰之后。 那侍女清洗完身子,整理好衣衫,之后悄然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确认关上之后,她手中掐诀,口中默念,只待整个房间都被术法封死,纵使内窥也只能是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她脱下衣物,重新换上一套,待到浑身服饰皆白,奉上俎豆,然后跪坐在原地,敲打铜筑,高歌西皓。 如果是李启在这里,就能看出,这是一套祭祀的礼仪,而祭祀的对象,应该是金行之灵或者西方之神。 只不过,这套礼仪过于卑微,不像是正经祝人使用的。 像他这种正统祝人,虽然会分尊卑上下,但礼仪是不会过于折辱自己的,祝作为‘天地定位,祀遍群神’之人,自然也有自己尊严和地位,就算拜见的是地位远超自己的大神,也只会是以敬仰的态度,而不是以卑微的态度。 但不管怎样,一套流程下来,祭礼乃成。 此处的西方神,金行之灵,自然就是身为白虎的绿山山神。 祭礼是沟通的手段。 但这个祭礼,和李启使用巫神山正统祭礼的差距太大了,以至于根本无法构建出李启的那种混沌空间,来让神灵的意志容身。 只是祭坛之上,出现了绿山山神的虚影,可以临时对话而已。 却看那虚影,其中有一尊虎头人身的大神,身穿锦袍,看起来儒雅随和,但口中却又有利齿,有些骇人。 他的眼睛微眯,目光沉静又极具穿透力,哪怕只是一个虚影,都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 虚影沉吟了一会,对着侍女说道:“嗯……是到例行汇报的时间了吗?说吧,他最近又做了什么。” 侍女应诺一声,随后开始讲述金不唤最近的情况。 先是他最近安排进行的生意,进行的玩乐,购买的奢侈品,参与的赌局。 然后是有什么收获,造成了什么后果。 接着就说道和李启的冲突,以及事后的处理。 之后,她一字不漏的将金不唤的‘二世祖之道’转述了一遍。 最后,侍女说道:“少爷最后说,他之所以今天说这么多,是谓‘圣’,主君,这是何意……?” 绿山山神听完,先是露出笑容,不住的颔首,然后他听见侍女的发问,轻笑一声,反问:“他口中的圣是何意?” “能够让父辈相信他能继承其财产而无忧患,乃二世祖之圣也。”侍女原话复述。 绿山山神回应道:“你看,他通过你的嘴巴,来向我传达这些东西,不正是在试图劝服我,让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