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

“我现在的记忆太混乱，主要是杀的人太多，一直都来不及整理记忆呢。”

虽然他说话时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但落在所有人的眼里，此时的笑容已然不复之前的如沐春风的感觉。

而是给人无尽森冷的寒意和恐惧，仿若魔鬼一般。

他话音落地，还很是懊恼地扶了扶额，好似在自责记忆不清似的。

而他脸上竟然还露出满是歉意的表情。

当然不是在为杀人而愧疚，而是因为自己记不清而深表歉意。

很绅士，很优雅不是吗？

突然，他将目光转向刚刚说话的练习生，顿时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

他缓缓走向女生，“对，没错，她跟你差不多大。”

“同样都是穿着碎花小洋裙，小白鞋，头上也都戴着粉色的蝴蝶发夹呢。”

“很可爱，很纯洁，也很单纯呢。”

虽然他脸上带着笑容，嗓音也很有磁性和温和，言谈举止更是谦逊温雅。

但女练习生却是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

脸上的神色也瞬间变得紧张，慌乱无措，惊恐不已。

眼神里更是充满恐惧，完全不敢看苏御臣一眼。

因为此时，在她的眼里，苏御臣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恶魔，是一头嗜血的邪魔。

而且，她也并不感觉苏御臣的眼神有多温柔，反而深邃幽暗的像恐怖的深渊，充满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