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院里,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院墙中黑压压地聚了一大群人,台上站着三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正在对台下高声训话。 路向南和大家挤进人群里,朝里面探头张望。 现场人山人海,将院子中间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眼巴巴盯着台上。 台上朗声训话的那人个子挺拔廋削,身穿紫色长袍,外面套了件大红披风,披风如流云般飞舞,那气慨好不威风! 只听那人朗声说道:“我飞鹰堡成立一百年来,不知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这么几个不成气候的叛徒就想搅动飞鹰堡,简直是痴心妄想,自不量力。今日,召集大家来,便是要大家做个见证,飞鹰堡绝不会放过一个叛徒, 背叛飞鹰堡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在此,我也奉劝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趁早打消投敌叛变的念头!否则,这些人的下场便是你们的榜样!” 人群中开始嘈杂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这个事件。有的痛斥叛徒的可耻行为,有的为他们的悲惨下场惋惜,而有的则表示他们这是死有余辜,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不值得同情。 一些胆小的妇孺吓得双手掩面不忍直视。身首异处的死状实在太过惨烈,他们并非江湖中人,又几时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路向南却显得面色平静,这几个人原本是飞鹰堡中跟随已故老堡主陆天笑的得力干将,老堡主在世时,他们倒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不敢生出二心。 但三年前,老堡主因病故去,这几个人并不服现任堡主司马红,便联合起来存心谋反。但他们终究低估了司马红的能耐和手段。 其实司马红早已察觉他们的狼子野心,虽然她深得老堡主的器重,但她并非是飞鹰堡里的人,至于老堡主为何如此赏识她?飞鹰堡里也是众说纷纭,有的说她是老堡主认下的义女,有的说,她是老堡主拜把弟兄的女人,更有甚者,说她是老堡主养的小妾! 终究纸包不住火,时间一长,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会传到司马红耳朵里,她哪里忍得了这些闲言碎语,便召集座下心腹暗中调查是谁在散播谣言,原来始作甬者便是老堡主身边的那几个得力干将。 他们跟随老堡主数十年,一直对主子忠心耿耿,眼看着近些年老堡主疾病缠身,身子骨每况愈下,心想,待老堡主撒手西去之后,飞鹰堡便能落入他们几个人的掌控之中。面对这样一份宏伟基业,谁都难免会垂涎三尺。 况且,这么多年来,他们为飞鹰堡出生入死,创下过不可磨灭的功绩,按理说,掌控飞鹰堡似乎已成定局,可不曾想,那老堡主陆天笑却別有打算,在临死前,居然将总瓢把子的宝座传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不念旧情,闹了这么一出!他们哪里能咽下去这口恶气,所以对陆天笑和那司马红怀恨在心,几个人经过一番周密布属,处心积虑密谋造反,暗中笼络人心培养势力,急欲将司马红一班人马除之而后快。 可那司马红也并非池中之物,察觉他们生出异心,是以早有准备,还未等他们揭竿而起,便暗中派出杀手先人一步将他们铲除。 所以,在将他们杀死之后,砍下了头颅,放在大院里曝尸三日,以敬效尤。此举目的便是为了震慑那些想要造反的余孽! 今日辰时刚过,司马红便召集所有飞鹰堡的人开办这个公叛大会,以示杀鸡儆猴! 将这五个叛徒的首级悬挂于城堡之上示众,他们的尸体将丢弃于荒野中喂野狗。 现场除了有飞鹰堡的人,还有许多江湖同道,这也令他们见识到司马红的手段,往后任谁也不敢对飞鹰堡有窥觑之心!这便是司马红想要达到的目的。 在台上训话的那人名叫仇世强,是三年前随司马红来到飞鹰堡的贴身侍卫,明面上说是司马红手下的保镖,实际上便是司马红信得过的心腹大将。而此刻,除了那三个人在台上讲话外,却没见到司马红的影子! 路向南不由得心下狐疑:为何不见司马红露面?今日来人众多,说不定雷震天正在人群中。 他想了想,挪步到许枫身旁,凑近他耳门说道:“许大哥,我看今天这里来人众多,说不定你们要找的雷震天就在里面,我们分头四处瞧瞧吧?” 许枫缓缓点头道:“路老弟说的不错,趁此机会,我们再仔细找找!” 说罢,他转头看向柳如烟和罗香雪。挪近他们跟前,对他们说道:“我们多加留意,也许雷震天就在这些人里面。我和路老弟去南边,你们俩去北面,一会儿我们还回到这里会合!” 柳如烟和罗香雪相顾一眼,对许枫点头称是。 路向南和许枫挤入围观的人群中,四周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朝四周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