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妄的冷笑声忽而响起。
鹿之绫被唤回一丝神志,她转头,就见薄妄坐在那里转了转手上的纸张,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看来老子和季家的婚礼是过不去了。”..
满厅宾客或窃窃私语,或传递眼神,或看向薄妄,或往门口走去……
“一个都不准走。”
薄妄目光凌厉地直视前方,一个字一个字从薄唇间挤出来。
李明淮和保镖闻言立刻冲向大门,如门神般守在那里。
“薄总,我们是来喝喜酒的,您把我们困在这里,是怀疑我们吗?”
“薄总,这您可太冤枉了,我是来恭贺令妹新喜的,我连保镖都没带,不可能是我。”
“我也没带,一直呆在这里,我可以先走吧?”
有人试图往外走。
李明淮冷着脸摸向腰间的枪,“耳朵聋了?妄哥说的是,一个都不准走。”
“没有这样的道理,明天新闻传出去,还当我是嫌疑犯了。”
“就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这么干……”
那人的话未说完,就听“砰”的一声巨响,薄妄阴沉着脸将面前的桌子掀了。
桌子倒在地上,餐盘倒得乱七八糟。
周围的人吓得尖叫着退开。
鹿之绫看向他。
薄妄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摘下腕上的佛珠手串递给身旁的鹿之绫,漆黑的眼中分明有着凛冽的杀气,说出口的话却温和极了——
“不好意思,我儿子不见了,需要找下,希望大家能配合。”
“耽误诸位的宝贵时间我实在抱歉,我薄妄在这里先说声对不起,也祝各位都……有、子、送、终。”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