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棒的提议,对你我都有好处。”凯莎微笑,从第一次见到楚子涵开始她就重点观察了她的腰胸腿,现在是时候了,“要不要听?”
“得看是什么。”
“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会,那是个学生社团组织,在校内拥有最强大的号召力,我就是学生会长,拥有任命权。你加入的话,我希望你能成为蕾丝白裙舞蹈团的一员,你会跳舞么?”
这个组织的名字听上去有些不太正经,光是听起来好像也能想象究竟是個什么样的地方,长裙白丝高跟鞋,满是纤长大腿的姑娘们一起唱歌跳舞欢乐颂,场面想必肯定漂亮又香艳,卡塞尔学院那些学生会的崽子们还真是会享受。
“会倒是会,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所谓的好处。”楚子涵说,如果是说因此能获得很多交际,那么她根本就不需要。
“能加入学生会,本身就是一种荣耀,你将拥有我,还有全体学生会成员,充当你最坚实的后盾和朋友。”凯莎晃了晃酒杯,她喜欢欣赏美酒与指尖只隔着一层玻璃的感觉,对她来说品尝的往往不是酒,是自己手中的权与力。
“我喜欢和优秀的人合作,因为我的时间有限,浪费时间在不够格的人身上对我而言无法容忍。虽然伱的血统测试报告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但我很确信结果必然是会让我欣赏的字母,我从未看错过什么人。”凯莎说。
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自信,那种我即真理的至高主义,似乎她说出来的话从来都没有人会拒绝,能够与她并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
楚子涵不太喜欢凯莎说话的风格,这种稍微接地气一点的说法叫做臭牛逼,好比网络上总爱说遇到的沪爷怎么怎么歧视乡下人。她觉得没有人可以目中无人,哪怕你再怎么优秀,世界上总有比你更优秀的人,凯莎只不过没有遇到罢了,简单点说这个大胸妞基本还处于中二病的年纪,自命不凡,楚糸都比她靠谱。
“如果我拒绝你的邀请,我就无法加入学院?”楚子涵问。
“不,你答应,我们就会是朋友,你拒绝,我们就会是对手。我希望你能做好准备,如果你选择了后者又没办法追上我的脚步,你会在我们的竞争之间尊严尽丧,想着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优秀的人,到那时候我再给你的就不是邀请,是怜悯,是要你跪下来亲吻我的鞋面把它舔干净,这样我才会接受你。”凯莎轻蔑地笑笑。
如果这场晚宴是一本漫画,楚子涵的额头就该爆出十字状的青筋了,世上的人才千千万,楚子涵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毫无下限的人,但凯莎的口吻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你这么口无遮拦?就凭你背后的家族和自己身材带来的人格魅力?恕我直言这些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全部。”楚子涵的话有点开始变重了,其实她本来就是不怎么服输的人,被这么个满脸写着臭牛逼的家伙三番五次骑脸,终于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的面瘫。
“身材好是我努力健身保持的结果,我当然可以以此为荣,至于家族,我只是简单的自报家门,可没说我以他们为荣,小说里见面喜欢吹嘘自己来自什么牛掰地方的角色,一般都只是要用来衬托主角的红花绿叶。”
凯莎笑笑,“这么跟你说吧,我虽然出身在富可敌国的家族,但我没有花过他们一分钱,从我出生开始到十六岁为止所有的开销,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已经全部还给了他们。你要知道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资源都是最顶级的,给我上课的老师来自欧洲皇室和最顶级大学,开销可想而知。”
“你那时候才十六岁,怎么可能赚到那么多钱?”楚子涵皱眉。
“我用了家族提供给我的人脉和资源。”凯莎说,“我不太喜欢家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立刻就能脱离他们,所以从我能踏上社交场合开始,我就不断地以个人名义去接触那些手里有资源的大人物,加图索家未来的继承人这个身份,令我可以轻易地获取他们的好感,接下来谈谈私下生意什么的就很简单了。”
凯莎用刀叉切开盘中的火腿,每一份都像是土豆丝那么细,她把切好的丝状火腿放到一边,用这种方式来计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否则数量会太多记不清楚。
“我十岁就已经读完了牛津大学金融学的全部课程,花了六年时间学会当投资人,本金当然来自家族。等我十六岁的时候,我的手里大概已经有了遍布世界的几十笔巨额投资,我拿出自己从小记下来的账单,连本带利的把自己花过的所有钱全还给了家族,从此离开了他们。从那以后到今天已经有三年了,三年间我再也没有和家族有任何联系。”
说这些往事的时候凯莎非常自豪,在她看来于那种年纪就开始思考挑战自己庞大的家族,委实是件值得叉腰的事,她从不觉得这是特意的炫耀,而是把它们当做自己茶余饭后的谈资,跟朋友们聊聊自己的种种努力,会更容易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唯有看得上眼的人,凯莎才会对他说这些。
“不会觉得可惜?”楚子涵听完了凯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