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康熙爷又要发火儿,玉琭不急不躁的上前,只拉着康熙爷轻声道了句:“爷的样子叫我的孩子都害怕了。” 这话一说,康熙爷的心口像是被扎了下似的,忽地就泄了气,绷着脸拉着玉琭去里头躺着些,抚了抚玉琭还尚且平坦的小腹,压着声儿愤愤一句。 “你个小东西也来气朕,以后可得好好读书,万不能跟大阿哥学。” 玉琭失笑,将手叠放在康熙爷的手背上,软着声儿替孩子回:“皇阿玛放心,儿臣定然出息,一岁开口说话,两岁就能作诗写文章,三岁就能考做状元郎,四岁就能带兵为皇阿玛大杀四方、、、、、、” 玉琭一直列举到孩子六岁,可再往后就没话可说了,六岁就走到人生巅峰了,就是写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的,康熙爷这会子也做不来什么气恼的神色了,只是抚着玉琭的小腹有些压不住笑意,明白了玉琭此番话的用意。 “是朕对阿哥们没耐心了些,可朕想想朕小时候,自开始启蒙,哪天没用功读书练骑射?虽是也总念叨着苦,天不亮就要起身读书,若背不会书或是字练的不好还得挨手板子,疼得练筷子都捏不住。” “可朕再怎么念叨着苦,也没像是大阿哥这般态度不端过,大阿哥又不是真愚的,他就是不喜欢读书,可身为皇子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岂不叫人笑话,还想着为朕分忧呢,他自己自足都难。” “他是朕的长子,他若不争气又如何给下头的弟弟们做榜样,皇子的身份能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可也仅仅只是如此了。” 康熙爷叹着,此时他不是一个皇帝,同天下的父母一般,皆是对孩子的以后忧虑非常,有道是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大阿哥若是秉着这般态度长大,可就难改了。 玉琭拉着康熙爷挨着她坐下,她也不着急开口说什么,给人沏了盏茶奉上去这才细细开解几句。 “小孩子哪儿有爷想的那么复杂,他不过是格外喜欢骑射罢了,比之读书,他定然是觉得骑射更有用些,这才对读书不甚重视,爷只要叫大阿哥知道读书同骑射一般重要就够了,届时甭管喜欢不喜欢他都不会再轻视了读书。” 康熙爷怎能不知这个理儿,可他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孩子就是死活不该,一门心思就钻到骑射上了,若这般长大,岂不成了个头脑简单的武夫。 “朕法子都用尽了,除了发火儿就没旁的法子了。” 玉琭忍不住笑笑,心说以后康熙爷还有得恼呢,历史上他只是儿子就有二十多位呢,只一个大阿哥就为难了可不成。 “怎么没法子了,都说了大阿哥是孩子了,想不了那么多,爷说得再多孩子认知也有限,他是不明白为何一定要读书的,既是如此,那就直接叫他看看不读书的后果,便是做将军也不仅是靠着武艺呢,还得靠着头脑才能打了胜仗。” “处置军务、军机往来,哪一样不是做将军的经手,连字都不认识连信件也看不明白,这仗如何能打明白呢?爷不妨就顺着他多说些引导着,不消得您说读书如何要紧,他自个儿就知道了。” 说心里话,大阿哥又不是她的孩子,玉琭巴不得大阿哥不爱学不争气呢,这样也省得大阿哥妨碍她的孩子了。 可历史上大阿哥没出昏招儿之前可是大清的巴图鲁,是康熙爷极看重的长子,如此,大阿哥端正态度是早晚的事儿,或是被康熙爷打着改了,抑或是自己开窍了,总归就是没她的话,大阿哥也早晚步入正轨。 既是如此,那为何不卖个好去。 若她的法子不见效也无妨,康熙爷不也为难着,若是能见效,以后康熙爷每每想起大阿哥小时候调皮气人的时候,都能念她的一份好,她又不图惠贵人和大阿哥能如何报答她,她图的是康熙爷呢。 虽眼下康熙爷的心在她这儿呢,但谁又能说清楚以后的事儿,康熙爷女人多了孩子多了,不论喜欢与否康熙爷也不能不理会着,心自然就分得多了。 以后就是比谁的孩子更拔尖儿,谁更能为康熙爷分忧了,康熙爷每日忙碌着政事,已然是够费心费神了,自然喜欢同省心的叫他愉悦的人相处。.. 立人设可不就是潜移默化的事儿,且等着以后想跟人争了再表现,可没机会叫她表现了。 康熙爷听玉琭这话果真一片恍然,连连夸着:“还是你有法子,惠贵人若有你一般的聪慧就好了,就大阿哥这事儿惠贵人几次寻朕,皆是替大阿哥求情,叫朕看在大阿哥年纪小再宽容些。” “可慈母哪儿能是惠贵人这样慈的,真真是要将大阿哥给惯坏了,好在大阿哥没养在惠贵人跟前儿,然阿哥所教养嬷嬷们规矩太多,也养不出活泼孩子,朕唯信你,皆是就叫咱们的孩子在你跟前儿长大,待改启蒙了,再搬去阿哥所也使得。” 能得了康熙爷这话倒也是意外之喜,不过玉琭面上却是不显,只是玩笑一句:“
第198章 另寻法子(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