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慢慢热起来了。”
水琅听到这话,怔了怔,思绪转到别的地方, “除了刘阿兰,我还想拜托你,帮我查一个人,偷偷的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让同在派出所的邹凯知道。”
周光赫转头,“谁?”
“茂华印染厂的总工程师,储煦。”
“好。”
说完,水琅又裹着羊绒毛线毯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眉头紧锁,“暂时停职的邹贤实,凭什么能当上旧改联合会的会长,还对我既往不咎,这么热情。”
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多,现在安静下来,邹贤实的不对劲,又冒了出来。
明天平安里就登记新的房产证了,这个时候,突然出了旧改分会的事,就算登记成功,前路也似乎一下多了很多困难关卡。
而这些关卡是否畅通,权利都掌握在邹贤实手里。
对她,对平安里,都实在不利。
“钱?”周光赫分析,“之前他们与邬琳琳订婚,是为了你父亲登记你母亲留下来的财产........你怎么了?”
“你继续说!”水琅坐直身体,“我觉得有一种很熟悉的东西要清晰了,是钱,一定是跟钱有关!”
“就是......钱,要是为了你的人,你也不会在北大荒待了十年,你登记成功了,他们肯定还是惦记着你的财产,要不然,就是看资本家都逐渐平反了,察觉到政策有变,所以......”
“我明白了。”
水琅的双眼一反刚才的困倦,变得明亮,“邹贤实,三十年过去,原来你是又玩起了老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