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了世界线的既定轨迹——不对,他们的轨迹已经结束了。 光球陷入沉默。 这简直是在玩投机取巧的文字游戏,它的权限不足以判断这能否成立。 “你想啊,”公野圣良反倒轻松下来地安慰它,“如果能实现就再好不过了。最差的结果,我的异能耗尽,世界线保持原样,这——” “这不就是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吗?” 他轻轻抚了抚光球的翅膀,比平常与友人闲聊寒暄的语气多了几分撒娇般的亲昵,“拜托了,试一下吧。” -- 被染成血色的洋房外,站着一个恍如幽灵的身影。 他完全隐没在黑暗中,原先缠绕在脸上的绷带消失不见,罕见地露出了整张脸。落日最后的余晖被切割在他的脚下,暮色中,那双看不真切的鸢眸猛地颤动了一下。 公野圣良一顿,无奈地对系统感叹:[这也是你说的既定轨迹无法更改吧。] 本该在外出差的太宰治察觉到了他被刻意调走背后的真相,十万火速赶回来,却只见到了友人最后一面。 公野圣良平复下因赶路而快了几分的心跳,重新迈开脚步。 与太宰治擦肩而过时,他的目光在前者身上稍作停顿,又缓缓收了回去。 他弯起眼,用和平常一样的声线道:“能等我半个小时吗?” 其实异能力发动只是一瞬的事,成功或是失败,得到答案根本不需要那么久,但公野圣良有点担心自己露馅,故意多说了些时间。 漫长的沉默中,太宰治苍白的唇颤抖,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推开满是弹孔痕迹的木门,公野圣良一眼就看到了沉睡在血泊中的织田作之助,后者面容沉静,犹如倦怠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返回了灵魂栖息之所。 他走上前,伸出手指触碰逐渐开始凝固的血。 “强留下去意已决的人是一件很残酷的事,等你醒过来会怪我吗?” 血珠在他指尖滑落,纵使得不到回答,公野圣良脸上仍然浮现出歉疚的神色,仿佛眼前的人正在用不赞同的视线看向他。 “……但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回忆,唇畔弧度上扬,“这是只赚不赔的交易。” 在系统将结果告知他的那一刻,尘封已久的记忆解锁,公野圣良想起了被关在港口黑手党地下监-禁室时候的事。 他用异能力许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将身体转变为异能的容器,从此时间永远停滞在那一天。哪怕没有系统要求他必须在某个节点完成dead
第40章 第 40 章(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