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哈哈,真的又赢了!”
澜基马场里,云千千在VIP看台里,拿着一叠美元,正兴奋地呼喊着。
这已经是她这半个月以来,赢得第十场赌马了。
现在手里挥舞的钞票,可都是她自己拿私房钱下注翻倍翻回来的。
从半个月前,泰勒找到她那天开始,直到今天,手里的十几万转眼就变成了几千万。
一开始将信将疑,云千千还会刷顾诚的卡。
可只要跟着泰勒说的号码赌,她就每次都能赢。
三场赛马下来,云千千仅存的理智彻底被白花花的钞票压倒。
卸下了仅存的防备心,她开始动用自己手里的小金库。
因为她发现顾诚的卡刷不出来钱了。
不过,这并没引起云千千的疑惑,在发现顾诚给的副卡不能刷钱后,她还咒骂过一句抠门。
云千千以为是她最近花的多了,顾诚把她的卡给停了。
要是换做以前,她一定就去找顾诚撒娇,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但现在她可没这个功夫了,有什么事,能比自己赚钱来得更重要呢?
那只有赚更多的钱,从赌马上。
就连杰西卡几次喊她去参加伊丽莎白组织的宴会,她都清一色地推掉了。
今非昔比,云千千早就已经算过。
按照现在这个进钱速度,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和顾诚所拥有的资产持平了。
到时候她在顾诚面前说起话来就会变得更加有底气,还能跟云笑笑好好炫耀一番。
让她装清高,让她觉得自命不凡。
累死累活的给别人当孙子,到头来还不是比不过她?
“是千千你的运气好。”
对于跟云千千的社交话术,泰勒每次说的都是这句万年不变的夸赞。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在泰勒一次次的奉承里,云千千也开始变得自负,和泰勒说起话来也没有丁点谦虚和当初害怕的情绪了。
“诶,我说今天是不是还有一场?等下我买多少号啊?你快点告诉我,我好下注。”
这边云千千在投注机前跃跃欲试,可泰勒却佯装犯起了难。
“这个嘛……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听到这话的云千千显然很不开心,“不是,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那个人脉朋友呢?我说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贪得无厌,泰勒冷眼瞧着身边的女人,这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真是恶心!
心中对云千千的厌恶,早就升到顶点。
这个女人当真以为这一次次赌马赢来的钱是马场出的?
真是太天真了。
变换表情,面对云千千的埋怨,泰勒满脸歉意。
“抱歉了千千小姐,我这个消息也不是回回都能顺利得到,这澜基马场可是市长的产业,真要是把把包赢,人家还不赔死了?”
“切,还以为你当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狠狠白了泰勒一眼,云千千起身就要离开。
既然没钱赚了,那这个男人也就没有价值了,她可不会在这里陪他坐着干耗。
有时间还不如回家去问问顾诚副卡什么时候能给她解开呢。
看懂了云千千卸磨杀驴的德行,泰勒觉得,也是时候让她把吞下去的钱,再原封不动地吐出来了。
“澜基是没消息了,但我还有其他马场地。云千千小姐确定现在就要走吗?”
“其他马场?什么马场说说看。”
听到泰勒还有赢钱的渠道,云千千两眼瞬间发亮,连忙凑上跟前询问具体情况。
“科韵马场。”
“科韵?这是什么马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当然没听过了,因为这是地下马赛。”
“地下?那不就是非法的吗!”云千千惊呼。
“没错,云千千小姐敢去吗?”
虽然云千千想赢钱,但去这种非法的地下马场,她本身还是很抗拒的。
不为别的,主要她怕那里人员成分太杂。
万一惹上什么难缠的,或者是有什么犯罪历史的歹徒,她就算是赢了再多的钱,那也是没命花啊。
看出她的犹豫,泰勒不慌不忙地又说道:“像澜基这种正规马场,虽然接待都是有钱人,但每个季度的上税比例就在那摆着,你就算再怎么赢,也不会有人家老板赚得多。”
“你的意思是,地下赛马的彩金池奖金会比这里还多?”
泰勒点点头,“地下马场它的竞争优势就是奖金金额巨大,前几天刚有一位女老师赢了三个多亿。”
“三个多亿?这地下马场能有这么大的彩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