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这位先生已经不再纠缠你了,你怎么又在这里填乱呢?”国外的服务员在她们两人之间打量一番,最后选择开口用中文劝说起云笑笑。
“他为难人在先,辱骂我的国家在后,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你给我个理由。”云笑笑冷静的应对,目光坚定,显出一副英气逼人的气概。
“这……女士,您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吗?他可是日本内阁的大臣,是官房长官身边的红人。”
服务人员小声在她的耳边提醒,企图用男人的政客身份来镇压自己。
但此刻的云笑笑早已被民族愤怒所填满,“呵呵,区区一个秘书身边的狗腿子,也配教我什么叫礼仪?”
她定定地看着男人的双眼,“你日本本是蕞尔小邦,蛮夷之地,暴力倨傲,人畜不分,你在这里跟我谈什么礼仪?隋唐时期你们还是‘汉倭奴王国’,是因为有了中国这个师傅,你们才得以学习到文化、文字、礼仪甚至于建筑手法,这才让你们有了三分的人样!”
“八嘎!你给我闭嘴!”日本男人咬着牙根,狠硬地挤出几个字。
云笑笑鄙夷的嗤笑一声,根本没把男人放在眼里,她继续用流利的英文做着回击。
“你们的祖辈来中国示好、建交,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千年前我们就比你们先进,比你们优秀!即便如此,我们也未曾干出烧杀抢夺,奸淫掳掠,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我泱泱中华礼仪之邦,向来以德服人,初心未变。而千年之后,我们中国人依旧坦荡!不会平白无故为难辱骂他人,更不会做出数礼忘文,离经叛师之事!”
在云笑笑说完第一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就已经安静下来,没人在关注地上躺着的女人,也没有人在说说笑笑。
他们全部注视着她,一个在洋人堆里,身穿一身唐装的女子。
面前的日本男人此刻早已恼羞成怒,她的话,让身为大男子主义的他颜面尽失,完全下不来台。
男人如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但却也未真正挣脱服务人员的阻拦。
云笑笑不屑地睨了一眼旁边的外国人,“怎么了?是不是我用的中文成语太多了,让你有些听不懂啊?还是说在你的洋爸爸面前,你还要继续装乖儿子,做缩头乌龟啊?”
见事情越来越无法控制,这时还未离去的副船长,不得不出面来进行劝说和调节。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白皮肤小伙子,一开口就是一股纯正的伦敦腔。
“这位女士,您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人命关天,在这种时刻,您非但不出手帮忙,还给我们工作人员添乱,实在太不应该了!左田先生身为我们DHC邮轮的至尊会员,从未给我们添过什么麻烦,倒是女士您,第一次登船,就辱骂了我们的会员。如果您今天不道歉的话,我有权联系港口,取消您的乘客资格,并即刻送您回去。”
本以为,这个副船长会是个明事理的,没想到蛇鼠一窝,他居然用金钱和地位来勒令她给日本男人道歉。
至尊会员,就因为这个日本人有钱有势,就可以让这个副船长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
不过她根本不在乎,如果这艘邮轮是这样一个风气,那她不坐也罢。
但男人欠给自己这个道歉,她必须要争回来!
“可以,副船长现在就可以联系地面,把我哪来的送回哪里去,就你们这种狼狈为奸,狗眼看人低的船,我还真不稀罕坐。但今天,你们这位至尊会员左田先生,必须给我赔礼道歉,他可以骂我,但我决不允许他辱骂我背后的国家!”
云笑笑字字铿锵有力,她用着最小的力量,在外国人面前守护着她引以为傲的荣光,事及国家,她绝不退让!
这是她作为中国人的信仰!
副船长见云笑笑软硬不吃,立刻拿出对讲机,要求联系最近的港口,把这个刺头赶下船。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顾诚的声音。
云笑笑以为是自己太生气,出现了幻听,她机械地转身,透过朦胧的白纱,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身影。
终于,她在二楼的一个隔间里,发现了一身白色中山装的顾诚。
他怎么也在这?
副船长对轮船上的所有阶级区域烂熟于心,二楼的隔间基本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尤其是顾诚所在的位置,那是帝王套房的专属包间。
整艘轮船一共只有两间帝王套房,物以稀为贵,这房间也是一样,而且DHC的帝王套房不是随便钱人就能住进去的。
很快顾诚来到门口,比起他穿西装的样子,现在穿着中山装的他更加风雅,也更加有男子气魄。
“副船长这是打算把我的未婚妻赶到哪里去?说出来,我听听。”同样用英语对话的顾诚,看着不敢吭声的副船长轻蔑地笑了。
“不说话了?不说话,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原本还笑盈盈的顾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