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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军师若带此二人去往汉中,必为刘备如虎添翼,庞统必知轻重!”郭娘子道:“这二人俱是高才,心高气傲,岂会服于马超?!马超可擒之,却终不能纳之,与其如此,他也不会带二人再去汉中。风险太大了。”
诸将点头,表示明白。这么一想,其实觉得庞统这人吧,虽然有点嘴贱,但确实是挺可怜的。他一不在呢,马超就遇险而败了,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生气。想要为马超纳几个可用之材吧,马超那性子也不是个能礼贤下士的,他想招揽,也是奈何马超不配合。想一想,也累,非常值得同情!
唔,莫名的觉得比女公子还累的感觉啊。
吕布虽然有时候也固执吧,但他确实是一时一个主意,以利为先。一般只要你说的有道理,他也能听得进去,有时候毛病也犯,自大狂似的,但你与他只要把道理说透了,他哪怕是装个礼贤下士的样子来,他也能做得到。所以跟在他身边的人,看透了吕布,有时候对他偶尔的发脾气也就不以为意了,反正就这性格,想要他办什么事,只要想办法把他哄顺了就行。对付吕布这种人,一是要能治得住他,二呢,他得看遇到什么样的人,遇到成事的必能成事,遇到降不住他的,或是被人所利用的,也必败!
马超本事大,主意也大,特别固执,其实想一想,比吕布可难搞多了!
这么一对比吧,吕布其实还挺可爱的。
至少他,只要吃了亏,他就敢丢脸,去向陈宫道歉那一种。
马超年少,虽经此败,能不能拉下脸,好好的敬重庞统,还不好说。
郭娘子道:“晚间休息,白日加紧行军!散帐!”
这是要急行去重击蔡瑁之意了!
而庞统将信送出,却久不等到信至,也没见马超赶回来,这心里就特别的郁闷!
他沉吟着来寻吕青,道:“……蒯越若见吕介,必率后军至,我们二军这些兵马,未必能完全的挡得住。”
吕青道:“虽不能完全歼灭,也能与以重击,若孟起不能赶回,也无妨碍。军师不必太过着急!凡事没有尽美尽善,倒也不必追求完美!”
庞统是心里特别躁,他就是急啊,是真的急,就是不断的在想,马超这货要是现在来了多好。可他就是不来,他心里就多少有点怨气和郁闷,还有急躁。听了吕青这番话,倒是一怔,叹息道:“我终究不如一少年将才的心性……”
他看了一眼吕青,道:“你虽年少,终究清醒。终于明白为何女公子如此看重于你,托负重任,并赐姓为吕,取名为青了。你的心性,的确胜出常人超多。不说旁人,只说比那孟起,强多许多……”
说罢一叹,道:“他若知轻重,擅取舍,不死磕,何止于此?!”
吕青都不知道该说啥了。说实话,他还是年轻,到现在都不敢发表庞统与马超之间的意见了。因为他完全弄不清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相互看不惯,这么互损,贬低,不满……真的好吗?!
也许是因为他太年轻,不太懂这世间所有的相处方式?!或者这本身也是一种亲密。所以吕青到了现在只能笑着推辞,谦让着他夸自己的话,却对他与马超之间的话题,闭而不谈。
他也想说啊,说不能老是说马超不好,影响不好,也影响将来二人相处。但是,他又想,也许这就是这二人独特的相处方式呢。他要是上赶着插嘴劝说,不是无事生事吗?!
所以,吕青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见他又提起马超,也不多言,能转移话题,不能转移话题,就赶紧的撤。
“若算时日,恐怕要做准备了。”吕青道:“蒯越后军随时可能会到,军师以为,现在当如何?!”
庞统这才不多说,道:“困了他们两日两夜,又多雨,病伤者多,必已疲累至极,求援若渴。此时,先去切断水源!逼他们投降,交出蔡瑁。”
“让他们内部生变?!”吕青眼睛一亮,道。
“此计为乱心之计。”庞统道。
吕青当下也不耽误,忙不迭的请计去了。
带着人冒着雨就绕到了他们水源来处,徐州兵早盯着在此呢,一听下令,早迫不及待去挖断了水源,引流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水源一断,蔡瑁军中人真的都慌了,虽怕水源会断,也储备了一些,然而终究杯水车薪,怎么能够让这么多人支持很久?!
一开始军中人是担心水源头处会被下毒,所以才储水的。竟不料,这隔了两日功夫,这徐州兵贼狠,竟把水源头都给挖断了!
军心一片混乱,报与蔡瑁,蔡瑁一听便安抚道:“先用储用水!切勿慌乱,不日援兵将至,必有救!”
虽然混乱,但是因为有储用水,好歹算是暂时稳住了早就躁动不安的人心!
然后天还未黑时,这天空的雨突然变成了细细的绒毛状的霜下了下来,蔡瑁军中人都惊了。
蔡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