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种串门子的狗屁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要说它大吧?千百年来,这种事儿就没断绝过,结果谁也没少半根毛。”
汪春花显然很了解这边的行情,“要说它小吧,因此而闹出来了人命,也不罕见。
所以在您没拿出来一个具体的、处理意见之前。我是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的...包括我家那口子也不行。
他不是生存在的干部,我才不和他说组织内部的事情呢!”
罗旋点点头,“这种事情,如果不拿到台面上来说、不走流程的话。
假如我们能够在尽可能、掩盖住消息的情况下,这样处理起来的时候,其实也并不难。”
汪春花点点头,
表示对此深表认同,“这倒也是。就相当于两口子打架,如果长辈的不掺和的话。
往往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就和好了。若是家里面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掺和进去,那双方就下不来台了...不闹都不成!”
罗旋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可如今高鹏家这点事,你说怎么处理?”
汪春花摇摇头,“生产队长窦建德,他管不了这号事儿。
李会计又躺下了...这件事情,那就全凭你处理吧。我本村本户的,不好发表意见。而且,我可不想有人半夜来砸我家的窗户。”
汪春花请罗旋全权处置,一方面呢是因为她相信罗旋的能力。
另外一方面,
她的避嫌: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处理,都无法让各方满意。
生产对基层的工作,多半都和稀泥...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村里面的这些家务事、琐事工作,怎么处置都会有人说闲话。
其实也是就是汪春花说的这个道理:尤其是家务琐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就像两口子干仗一样。
如果没有家中的长辈、和亲戚们掺和,小两口吵吵闹闹也就过去了。
可往往就是有一些父母,
这边觉得自家儿吃亏了、那边觉得自家女儿被欺负了。
要么就是嫌弃自己的儿太软,自个家丢了人。那边又说自家的闺女太懦弱,受了欺负也不敢吭声...
于是,
便双双跑出来,要替自家的儿女出头。
往往到了这个程度,原本就是耙耳朵的儿子,脊梁骨也得挺起来了。
或者是本就没把这,当个事儿的女方,此时也得好好的闹腾一场,好为娘家找回一些颜面...
琐事闹成冲突、小事闹成大事。
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
往往最开始出面,带头来挑唆要闹的那些长辈和亲戚们。此时却又会转变嘴脸:一定要以和为贵嘛!
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隔夜仇呢?
你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嘛...
巴拉巴拉一大堆。
好人,坏人都是他们在当。
结果造成夫妻之间,彼此心里总有一个疙瘩。
老是解不开。
回到高鹏家,罗旋让高鹏婆姨把衣服穿好。
颤颤巍巍、凸凸凹凹的,看着辣眼睛...
随后,
罗旋让高鹏,提溜进来一双破破烂烂的布鞋,摆在桌子上。
这一举动,看的那个后生和王瑞瑞,心里直抽抽!
“怎么样,你们自己各自挑一只鞋,挂在脖子上,咱们去村里走走?”
罗旋似笑非笑:“反正今天是大年初一,正好全村的人都在家闲的发慌...咱们去给他们找点乐子?”
“噗通”一声!
吓得不知所措的那对男女,还没做出反应呢。
倒是头顶一片HLBE的高鹏,扑通一声给罗旋跪下了,“可不敢啊!罗旋同志...不不不,罗旋领导。
您若是来这么一出,那以后我在生产队里,可就活不成了!”
罗旋问他,“哦,看你的意思,高鹏你是不想闹大?”
高鹏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罗旋领导,给我留几分脸面吧。”
罗旋不理他,
看向王瑞瑞,“我觉得你还是挑右脚那只鞋,比较好一些。你看人家城里人上厕所,都是男左女右呢!”
王瑞瑞期期艾艾回道,“额男人都不追究了,罗旋同志...”
罗旋冷哼一声,“同志两个字,也是你叫的?”
“罗旋领导,额、额错了。”
王瑞瑞知道罗旋手段厉害,吓得赶紧辩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真、真的。
我对着煤油灯发誓!要是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