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胥安没有犹豫,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低头间用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头顶,低声道:“生气。” 他虽这么说,但语气却出奇的平静,不见责怪,反倒是有些轻哄的意思。 不多时,秦霜降从他怀里支起身,整个都趴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像只趴在胸前的小猫,眼神清澈顽皮,笑容乖张。 看着他完美的侧脸,秦霜降突然轻笑出声,燕胥安垂下眼帘,深邃的眸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她却半是玩笑,半是试探的语气道:“大人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说着,她眼底的笑意越发肆意,甚至大胆的带着一丝挑逗,燕胥安眸光渐深,却依旧只沉默着不接话,直到她老实放在他胸前的手缓缓游走上去,指尖轻轻攀上他的脖颈,然后是形状完美饱满的喉结。 她眼神顺着手指向上而去,手指停在喉结处,暗昧勾人的眼神却直直的撞进他锁在她身上的眸光中。 感觉到脖颈处似有似无的触碰,他不可控的心头微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从她指尖滑落,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见他越发深幽的眸光,秦霜降却忍不住轻笑出声,眼底带着浓郁的玩味,甚至是顽皮的故意凑近他的下颚,将吻未吻,却能让他感觉到是不是一阵热气洒在脸上。 没曾想,下一瞬,燕胥安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腰肢,手上用力,一个翻身,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的长椅上。 他顺势而上,却感觉到一双手抵在他身前,他没再继续,只是呼吸略有些急促,极力克制着眼底几乎要汹涌而出的欲。 秦霜降看着他,勉强扯出一丝笑,莫名有种叫人难以言说的苦涩,她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心脏的位置,轻声道:“大人,动心是很危险的事。” 燕胥安眼神微冷,却依旧牢牢地盯着她,抬手握住她的手,低头间,轻啄她的唇瓣,再微微支起身,靠的及近,唇停留在她的唇边眼神紧紧的落在她的唇上,他道:“那就试试,能有多危险。” 说罢,他低头一记深吻,只数秒又从中退出,再吻,如此反复,像是在品尝佳肴,直至爱意汹涌,情动至深,秦霜降难以自制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再清醒时,已经日落黄昏,今日的天气格外好,秦霜降侧躺在书房的软榻上,睁眼间,透过敞开的窗户,这个角度依稀可见还未全落下的夕阳。 她正有些失神,身后的人动了动,大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肢,揽住她整个人都往后挪了挪,正好到他怀里。 秦霜降并未反抗,只是默默地收回了看着窗外的目光,身后的燕胥安抱着她,微微低头,将脸埋进她的发丛,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熟悉的茉莉香让他心头倍感心安。 书房内安静异常,沉默了良久,秦霜降才道:“今天早上,康王妃差人来给我送杏仁儿糕,可我不能吃杏仁儿做的东西,便叫小厮拿回去了。” 听着她像是说家常一样的将这件事情讲给他听,燕胥安心头升起一丝暖意,那是许久许久都不曾再让他感受到的家和家人的感觉。 他只道,秦霜降告诉他这件事,或许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赵槐安虽无心朝政,但能在当年夺嫡之争中存活下来的皇子,势必都不简单。 她告诉他,只是怕他觉得她们走的太近而追究,在这场权力游戏里,赵槐安始终是中立的,两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思索间,他亲亲舒了口气,圈住她的长臂不禁又紧了紧,但他只是道:“无妨,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做主便是。” 说着,他语气微顿,秦霜降没再说话,默了片刻,他又突然补充道:“当然,你若是想同我说,也是可以的。” 面对她,他好像永远都没什么戾气,只要不惹他生气,好像她做什么,他都可以原谅,有时候想想,秦霜降真的觉得不太真实,许是在将军府的十八年,让她觉得,她本就不该被爱…… 后来的几天,都还算平静,秦天佑没再出现,燕胥安忙着对付朝堂上那些人,以及抓捕秦天佑,倒是没什么时间过来,偶尔来一下,也只是来看看她,陪她吃个饭,往往都是饭还没吃完,就被人叫走了。 秦霜降倒是没什么所谓,况且,有白蔻这个碎嘴子在,她也并不觉得闷的慌,但也恰恰是她这个性子,让她总是时不时的听到一些关于萧容策的事情。 听说自赵子昱的接风宴回去之后,又病了好几天,现在才勉强能下床,又或者说,他不吃不喝好几天,家里人都那他没办法之类的事情。 这个翩翩公子,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是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与往日的从容豁达截然不同。 秦霜降本就寡言少语,白蔻一提起萧容策,她就索性不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了,白蔻的热情却并未因此消退,一整天都在房间里叽叽喳喳的说话
第020章 你要是想同我说也可以(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