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队伍,司徒静他们离开后,寰岛偶有海盗余孽来袭也敌不过寰岛的青壮,海盗们反倒被清算得彻底,可惜没了人祸,寰岛却终究敌不过天灾。
不过那也说不上是天灾,说是兽灾更为确切吧。
风暴突如其来,寰岛毫无准备之下家园倾刻被毁,人心惶惶,无数人丧生在那场无情的风暴中,后来钟飞夏的父亲钟若山敏锐的察觉到这场风暴有些蹊跷,他带了一队精兵深入风暴中心,发现了其中作乱的水怪。
父亲带人大战水怪,钟飞夏揪着一颗心但还是担起了少岛主的职责,他努力收拢岛民,带着岛民乘船出岛暂时避难,只是大家都舍不得离开,乘着船飘在大海中远远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家园寰岛因为水怪的肆虐而面目全非,都想等一个奇迹,可是奇迹并没有发生。
钟若山带的人并没能拿下那水怪,虽然拼死伤了它,可却也惹恼了它,那水怪将寰岛打得四分五裂,末了又开始追杀他们这些撤离的岛民。
幸好钟飞夏为求稳妥并未将所有岛民聚拢一处,而是让所有人分散成几队逃跑,水怪开始追岛民之际,钟飞夏开着司徒静他们留给他的快艇挑衅水怪将水怪远远引开,钟飞夏本以为他最终的下场会是被水怪一口吞入腹中,却不料他却等到了奇迹。
“元城主他们那时正好带着蜀城的兄弟出海,正好叫我碰着了”,钟飞夏脸上露出笑容,努力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人总不能一味沉浸在悲伤中,他的父亲是为了保护岛民而英勇的战死,死得其所,钟飞夏为父亲感到骄傲。
“可惜那水怪却是逃了”,钟飞夏无不遗憾道。
那水怪一开始十分嚣张,可却被它看不上的钟若山等人伤了,水怪便谨慎了许多,等到元城主三个元婴一起出手,那水怪接了几记攻击发现三人并不好惹便果断逃了,元城主三人追了许久却还是没能追上那水怪。
寰岛已毁,幸好蜀城人心善愿意接纳寰岛人,而元城主他们本来带着不少蜀城人想要出海一游,但见过了寰岛的惨状后,便又让出去的蜀城人回来了,只元城主他们三人结伴离开,并且他们离开之前还给蜀城人定了个没有金丹修为不可外出的规矩。
钟飞夏如今也算是蜀城人了,没有金丹期修为他也不能离开寰岛,钟飞夏也知道元城主定下这个规矩是为了他们好,钟飞夏时刻努力着未尝有丝毫松懈,终有一日他会离开蜀城找到那水怪为父报仇!
“那水怪是不是扁扁的长长的……”,司徒静努力去回想他在找寻寰岛影踪时那条突然跳出来找死的水怪的特征,“对了,那水怪头上还有坑,就在靠近右眼的地方”。
“就是那条水怪!司徒先生,你见过它?!”钟飞夏激动得身体都在抖。
“不止见过,我还把它给宰了,不过它被我打得有点面目全非了,你们估计也认不出来……”,司徒静找了个空地把灵云戒里的那条被他打成了大胖蛇的水怪尸体拿了出来。
钟飞夏看到地上那条圆圆肉肉五彩斑斓的大胖蛇确实有点不太敢认,“它这是吃多了吗?”
司徒静有点尴尬:“不,它是被我打的……,它一开始的模样就跟你先前形容的差不多”,司徒静不太好意思的拎起那水怪的脑袋,仔细辨别,“看,这就是它脸上的坑,看着像是个伤疤,应该不是先天就长这样……”,司徒静手一指道。
钟飞夏冲上前去仔细打量着,那水怪皮糙肉厚,当初钟若山他们奈何不了那水怪只能尽力往那水怪的眼睛上打,希望至少能弄瞎那水怪的眼睛,不过钟若山他们拼尽全力的一击还是没能伤到水怪的眼,只在水怪眼旁伤了一道口子,钟飞夏至今都还记得当初那水怪眼角淌血一路追杀他的模样。
司徒静他们这边动静早就惊动了那边嘻嘻哈哈打闹着的蜀城人,寰岛的惨事蜀城人都知道,那水怪不止钟飞夏想杀了它为父报仇,蜀城人也不愿放过那等肆意伤人的畜生,所以蜀城人依着寰岛人的描述画了不少那水怪的画像,等他们能出海游历时大家都会带上一张,确保到时大家碰上了绝对不会错过,这会儿便有人拿了那画像过来给司徒静,“司徒先生,你看看,那水怪先前是不是长这样?”
蜀城人的画功没得说,把那水怪画得是栩栩如生,司徒静认真细看,点头道:“就是它!”
“太好了!杀得好!”众人一时欢呼不已。
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那畜生肆意妄为残害生灵果然不是长命之相!
钟飞夏抹了把眼泪,含恨重重的踹了地上那水怪尸体几脚,原是寰岛人的那些人也忍不住纷纷效仿,蜀城人也疾恶如仇跟着上去泄愤。
水怪生吞过不少寰岛人,虽然这么久了,那些人早就水怪消化掉了,可这水怪谁还能吃得下,这水怪连做为食物都不配,只配沤了充作肥料。
钟飞夏轻手料理了那水怪尸体,了却了一桩心事,告慰了亡父英灵,钟飞夏这会儿终于看着不再心事沉沉老气横秋的模样,他面上的笑容不再流于表面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