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晏要摔, 江迟
。
副驾驶,打开门的同跳下车, 一接住秦晏。
也幸亏江迟的跑车是剪刀门,要是向外开的车门,这车门一推,秦晏还
里去。
,倒在江迟怀中。
江迟心急如焚,单手托在秦晏背后,唤道:“季瑜, 季瑜!”
已经快要晕倒的秦晏骤然一凛, 眸光微微凝聚。
秦晏心中忍不住骂脏:季你妈的瑜啊,你的宝贝季瑜早家了, 倒霉的是你祖宗我!
秦晏!是秦晏!
是你爹秦晏!
自从被江迟嘲讽不会骂人之后,秦晏发愤图强, 常常翻阅江迟的发小群搜集骂人素材, 其中, 洪子宵的发言是重点学习范本。
有了临摹模板,加之勤学苦练,学习效果极佳。
骂人果然让人神清爽。
可惜心理上的神清爽, 并不能抵御氟烷对于神经的麻醉效果, 秦晏瞳光汇聚了短短数秒, 就再次扩散而去。
秦晏动动唇, 得及说一句‘别去医院’,就昏倒在了江迟怀里。
江迟心里也在骂脏:靠, 都什么样了还不去医院, 真是小祖宗。
意正得,说了也不听, 都告诉他寿宴上有人会给他下药,还傻了吧唧地被人暗算了,要不是江迟赶到的及,那一巴掌就落到秦晏脸上了!
想起银毛朝秦晏扬起手的场景,江迟内心怒翻涌,后悔没能趁旁人赶到之前,先银毛的手腕给掰折了。
还敢摸秦晏的脸!
狗胆包!
江迟秦晏放到车上,摘下了秦晏的领带,又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特意垫高头部侧放在软枕上,保持呼吸畅通。
忙完这些,江迟俯下身,探查对方的颈侧动脉,又听了听秦晏的心跳。
都正常。
跑车的后座并不宽敞,秦晏侧躺在后座上,长腿放不开,能半屈着,看起可怜兮兮的。
江迟摸了摸秦晏的脸,发现他额角都是汗。
“不听,遭罪了吧,活该。”
江迟凶了秦晏一句,终究没去开车,也坐在后座上,打电给洪子宵请求增援。
“兄弟,我们在环金路三号道,”江迟给洪子宵开了位置共享:“开辆大点的车接我们。”
二十分钟后,一辆大众迈特威停在兰博基尼旁边。
还真是辆大的车。
洪子宵敲了敲车窗,看到昏迷的秦晏,顿一惊:“出什么事儿了,老四怎么了?”
江迟打开车门的手一停,疑惑重复:“老四?”
洪子宵应声道:“铁四角嘛,他第四个进的,就叫老四呗。”
江迟看了洪子宵一眼:“他听到又要不高兴,他这人好胜心强。”
“那让他做老大?”洪子宵随口应了一句,招手从迈特威上叫下一个人,他跟那人说:“小孙,你迟哥的车开去。”
江迟下车,车钥匙给小孙:“麻烦了。”
小孙点点头:“应该的,迟哥客。”
洪子宵搭了手,跟江迟一块儿秦晏放到迈特威里。
迈特威大得堪比面包,这秦晏终于能躺开了。
“去医院吗?”洪子宵问。
江迟摇摇头:“这祖宗不去,我家。”
洪子宵拧了拧钥匙,踩下油门:“哎呦,老四怎么着你了,你居然舍得骂他。”
江迟龙去脉大概讲了讲,隐去了穿的那块儿,说自己在六楼就遇见银毛欺负一小孩,都告诉秦晏要注意点,秦晏却还这么不小心,一点不听。
洪子宵沉吟道:“林烨......我听说过那小子,也是酒吧夜店的常客,但他跟咱们不是一个圈子,我头打听打听他一般去哪儿玩,逮个机会套他麻袋,玩人玩到咱们兄弟头上,疯了吧他。”
江迟眼神凉,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冷冷道:“近两个月他玩不了了,我那一脚至少踹他个胯骨移位,在床上躺个月都不算长,蹦迪肯定是蹦不动。”
洪子宵瞥了眼后视镜,余光看到镜子中的江迟眉眼冷厉,盛凌人,竟然十分陌生。
洪子宵心头生出几分凛然,疑心是自己看错了,扭身去找江迟:“你这是什么表情?三分讥笑、三分薄凉、三分漫不经心,你要干啥,不要太帅哦亲,宝宝怕怕。”
听到洪子宵跟他说,江迟周身的强盛场瞬间消散。
洪子宵松了口:“卧槽,你刚才像被邪神夺舍了,跟他妈的修罗附体一样。”
江迟扶额,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