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么些东西,居然能换三百套皮尔卡顿的西装。你就想冲邮局伸大拇指,同时也打心里替买这些货的人感到莫名的悲哀,包括咱们自己。是不是?”
沙经理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随后在大家饶有兴趣的眼神里,点了点头。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而且这也不能说明我贪啊?”
宁卫民则不禁哑然失笑。
“还怎么了?再看看你现在,这道理你怎么现在全忘了啊。昨天就在公司,你跟老齐聊天,你是不是指着今年刚上的那新款大衣说咱们公司涨价太黑。说这么一件开司米,就得用十版鼠票来换,代价太大了。你说你,仅仅时隔两年,你这标准怎么就变化那么大啊?简直成了两面派了你?你还不贪呢你,你要不贪就没人贪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非要等到一版鼠票能换一身皮尔卡顿的时候再卖啊?”
“好啊你,合着这儿等我呢。”
要说沙经理还真不傻,就在大伙的一片哄笑声中,他全明白过来了。
“不过也是,怎么这么短时间,我这感觉就全变了呢!得得,算你有理,我是贪心不足行了吧。那就别说没用的了,全听你的!咱还是步调一致吧。”
赵大庆此时也是跟着狂喊,“卖!卖!我也全卖!”唯恐把他给拉下。
至此,这帮被迷了心窍的大傻子,总算又恢复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