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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依已经调整了心情,噗嗤笑了:“没事,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什么都比不上孩子重要。”
赵稚已经熬药去了,安胎药是必须来上几天的。
热乎乎黑黢黢的药汤端进来,肖洛依就先皱眉头了。
这药闻着就很苦,她不想喝。
“能不能不喝?”肖洛依试探着问赵稚。
赵稚神色冷硬,像个严厉的老师:“不行!这个你必须喝掉!”
肖洛依苦了脸,可是想到孩子,还是一咬牙接了过来。
就在此时,光线一暗,进来一个人,是陈怀瑾。
陈怀瑾看着躺在床上的肖洛依,还有她手中的药碗,动作顿住:“你……还好吧?”
“还好。”肖洛依答应一声,看了陈怀瑾一眼。
这厮坐得离床一米远!
如果是从前,他一定坐在床边,就将药碗接过去,要主动给自己喂药了。
可世上没有如果。
真的好想打他一顿啊啊啊!
算了,没人疼,咱就自己疼自己!
肖洛依无声叹息,拿出了拼酒的架势,一口就将药喝光了。
肖花娘很有眼力见地给她塞进一颗蜜渍梅子。
肖洛依这才算是缓过来。
肖花娘拉了拉云英的胳膊,悄悄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陈怀瑾和肖洛依。
然后,陈怀瑾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腰背挺直端坐在凳子上,严肃中透着紧张。
肖洛依看得牙疼:这架势不像来见娘子,像是上朝!
屋里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