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棺椁,已经活过来了的感觉。 好像面前并非只是一个冰冷诡异的石头棺椁了 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这个老人现在还在不停的给我灌输着某些东西,但是现在我并没有办法接收到这个信息。 用当下比较时髦的话来解释的话,应该就是我跟对方并非在同一个次元。 而且在恍惚之中,我也好像第1次敢于直面去思考一个我之前一直都不敢去想的问题。 那就是如果真的按邵辰所讲的这种针法世家血脉之中的杂质给剔除掉的话,那么剩余一半的血,再加上我身上的这个图腾,这足以说明我和夜郎古国和这个古格王朝之间。 一定是存在联系的。 但我也有点想不通,这两个古王朝之间又有怎样的联系呢? 要是在贵州,在四川或者在云南之类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的话,有了这种发现,我都已经可以肯定,我的祖上可能是夜郎古国这国家里面的某一个核心人物了。 因为现在国内的研究以及这些证据,全部都说明夜郎古国可能就是在西南地区的。 不过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确是在西藏啊,而且是在西藏边缘的位置,是在一个王朝君王的陵墓之中!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无论是从朝代的时间还是说从地处的距离来讲,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奇怪,让人摸不着头脑。 原本在我的身上出现夜郎古国的图腾的时候,我们一步步的发现迷魂凼这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我就已经产生了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猜测了,但是后来,随着我们去到了这么多的地方来到西藏,进入托林寺,并且进入地下建筑,然后到这个陵墓里面之后。 原本心里面一团乱麻的那些线索,那些谜团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而现在这些还在不停的生疼起来冒出来的白雾,就好像是在跟我细细的说明,我心里面还在存在着这些疑惑。 “白木……白木!” “嗯?!” 还在我想这些事情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邵丞的声音就从我耳边传了过来,而他的这个喊声也让我从之前的那种状态之中又重新清醒了过来。 然后下意识的回答了他一生,我却发现我的手已经被他给拉住了,他现在正在往我的手上缠着纱布,而且都已经缠了好几圈了。 “你刚才似乎走神了呀,怎么回事?” 邵丞的手上在动,与此同时眼睛还盯着我。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就感觉之前对于这一口棺椁的恐惧已经没有了,莫名的有了种亲切感……” 我一边如实回答他一边看一下我们这边的棺盖,然后就发现这整个棺盖上面所组成的图案,凹痕纹路什么的,都已经被我的血液给填满了,看到这一幕之后,我才觉得脑袋好像都有一阵眩晕。 “你已经流了太多血了,先休息一下!” 邵丞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再给我将纱布插好之后就扶着我,想让我先做到旁边的台阶上,稍微休息一下再说。 这个棺盖上面的凹槽非常的浅,也非常的小,但是架不住这玩意儿整体是很大的,所以上面的图案也很大,我手上流出来的血只有一半,可以留在这个盖子上面,所以刚才的这波操作我至少得捐献出去500CC的血量,难免会觉得有点头晕了。 不过我们才刚转身,背后忽然就有一股民风,并且这一股突如其来的风好像还不小,顿时就让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被吹得咧咧作响了,邵丞和我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立刻就同时转头朝着后面看去。 紧接着就看到棺盖上面居然刮起了一个小小的龙卷风,至于棺盖上面的边缘,那些符纸也是都已经被吹得摇摇欲坠了,但是却并没有任何一张掉下来。 实际上我就是因为怀疑是有负值的原因,所以才会有这一阵无名风出现,不过我转过头看邵丞的时候,却发现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也是充满了惊讶。 很显然这个情况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也就是说这个病不是符纸所弄出来的情况。 不过哪怕如此,我也还是下意识的开口问他:“邵科长,这个是阵法的影响吗?” 不出我所料,他很快就摇了摇头。 “这个不是阵法,本身是要用血液粘在负值上面才可以启动的了,但是刚才棺盖那上面出现了那种情况之后,所以我暂时并没有启动阵法,不过我也并没有猜错,这个棺盖本身就蕴藏这种某种阵法在这里面!” 说话的时候这个小小的龙卷风已经扩大到这整个关国的范围了,设置都已经快要波及到站在旁边的我和邵丞两个人了,所以在无奈之下我们也只能往后面推了几步,来到了平台边缘的阶梯的位置。 还好,龙卷风只是将整个棺椁笼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