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才对老张开口:“按照邵科长的警惕性,我们在旁边说了这么多话,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早就醒了!” “而且邵科长的床在你和我之间按照常理来讲,你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的反应应该也是去叫你最近的人,又或者说邵科长也始终是邵科长把的第1个叫起来,总比把我们叫起来要有用,对吧?” 老张脸上露出了个略微苦涩的笑容,也算是默认了我现在说的话,而林皓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我们在旁边选择保持沉默,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了。 最终也还是林皓打破了现场的沉默,询问老张:“那会不会是邵科长之前受伤太严重了,所以导致他睡得太沉了,要不然我们再试一试吧?” 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我们现在叫不醒少晨,这个事实,比起这个我更加愿意相信,我们现在应该是中了什么迷魂术,又或者说是障眼法,又或者我还考虑到了某种神奇的结界的可能性。 这些东西说白了,只要邵丞在,都不会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虽然说现在老张也在,但是老张和邵丞双方所擅长的方向不太一样啊。 短短的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们居然全部都已经对于少晨产生了依赖思想,这也是我之前意想不到的。 但是老张却还是否定了林皓的这个提议:“我想还是不用试了,白木刚才说的没错,邵科长要是可以醒的话,现在早就已经醒来了,这点伤对于他来说无非就是皮肉之苦,不会对他的精神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那么邵科长现在是怎么回事?”林皓现在依然是不死心,主动问道。 老张又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情况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现在我们还是暂时先离开这里吧,现在你的身体状况最好,让你来背一下邵科长,没问题吧?” 林皓当然不会推辞,点了点头就和老张一起朝着邵丞那里走了过去,老张的年纪稍微大了点,就算是真的背着邵丞也走不了多远了,而我现在身上本身就有很重的伤,能自己主动走就已经不错了,更别说背后还有背着人了。 想起自己身上的伤势,我又忽然想起之前护士推着我和邵丞去检查的时候,用了一个容易立马,就在房间里面搜索了一会儿,果然看到病房的门后面还放着一个轮椅,你是连忙对于林皓和老张开口:“不用背着,那边有一个轮椅,把他推走就行!” 他们两个人听到这些话后,也扭头朝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个轮椅之后,林皓就笑着与此同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边朝着轮椅走过去,一边开口:“还是白木同志的脑袋比较好使啊!” 紧接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将邵丞搬到了轮椅上,为了防止在推动这辆车的时候,他会滑下去,还特地用床上的布料在他胸前缠了一圈,把少诚和轮椅缠到了一起,然后才推着他走出了病房。 经过走廊朝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老张扶着我,稍微走了几步,我就尝试着自己用力,最后居然也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好像也并没有那么严重了,就这么继续正常朝前走了一会儿,也只是觉得腹部隐隐作痛而已。 看样子所谓的肋骨上面产生的裂痕,应该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快要断开的裂痕,只是因为上面有一些痕迹罢了。 但是奇怪的是,虽然走廊上面挂架的钟表显示的时间也是现在已经快到10点了,但是这个医院里面却一直死气沉沉的,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甚至,在进入电梯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看的某些恐怖片里面的那些情节。 要是以前遇上这样的情况,我恐怕早就已经吓得腿软有点走不动道了,但是现在我知道我们这肯定是已经被别人下了套,而且也肯定会有破解的办法的。 一直往外走,直到出了医院的大门,来到外面的街上,我们都没有遇到任何的东西,才刚刚走出医院,我就悄悄在暗地里面松了口气。 毕竟以前看过的那些电影小说电视剧什么的医院里面总是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恐怖事件,都会以这个为题材,所以就给了我一种刻板的印象,会认为出了医院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很显然没那么简单,因为我们虽然来到了外面的街边,但是整个街道上都看不到任何人影,整个街道上空空如也,只有昏黄的路灯在路边亮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也就让我想起了我上次中了迷魂术的事,当时也是正在街上,不过只有我一个人中的迷魂术。 稍微思考了几秒,我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于是我对着老张开口:“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也是中了迷魂术,就像我上次那样?” 老张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林皓就立刻停下的脚步,脸上都是一脸恐惧的表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现在肯定不能继续往前走了,说不定前面就是楼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