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邵丞张口将树枝给咬住,我也以分手把酒精慢慢倒在他手臂上的伤口处。 究竟才刚刚倒下去,他整个人的身体就猛然紧绷了起来,由于嘴巴里面咬着树枝,此时他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喉咙里面不断的有声音发出来。 就连邵丞这种毅力非常坚定的人都能够痛成这个样子,我也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种贯穿的疼痛究竟有多么严重了。 但是他在这么严重的伤势之下,居然依旧坚持着跑了出来,一直确定正零乘车逃走了之后,才渐渐露出了抵挡不住的颓势。 就好像之前他明明也是受伤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一直到路边了才重新找回这种疼痛的感觉。 我跟林皓在这之前也学过简单的保障,所以碰上这个情况之后,很快就用麻利的动作将他身上的伤口全部都用绷带缠了起来,然后又将邵丞扶到另外一边的草地上,用衣服垫在那 看了他的情况,终于算是稍微好了些,我也悄悄松了口气。 这时候我也正想坐起来休息,却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疼痛,就好像是插进了一把刀子,一般就有一种撕裂的感觉,那种剧痛让我疼的忍不住捂着肚子,趴在了第1面上。 旁边的老张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立马就跑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怎么回事?白木你怎么了?” 林皓原本也都躺在草地上休息了,听到老张的声音也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我跑过来,焦急地对着我喊道:“你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怎么回事啊?” 就在她们问我的这十几秒的时间之中,我浑身上下的那种痛觉已经让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身上的那件穿的衣服瞬间就被汗水给湿透了。 与此同时,额头上的汗水也开始一滴一滴地滚落,滴在了我面前的土地上,这种疼痛就好像是之前在矿洞之中被那金蟾古迹中的那瞬间,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一次我并没有被撞飞出去。 原本我想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是,不知为何我的腹部又开始疼痛起来了,但是我只要稍微一张口,就觉得哪怕只是动一下嘴巴,都能够牵扯到我腹部的疼痛,所以我干脆。 “老张,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我如此痛不欲生的样,子林皓也非常着急,但是他现在也拿不定主意,只好转过头去问老张。 老张并没有急着回答他,反而是蹲在我的身边,拉起了我的左手,然后迅速在我的掌心之中揉按,紧接着就是手臂,肩膀脖子。 然后就是右手那边又重新来了一遍,揉完双手之后,老张又把我的鞋子给拽了起来,也顾不上我的脚会不会有味道,就从我的脚底开始一直帮我揉到了小腿。 就这么一直反复做了好几遍,我居然觉得腹部的疼痛好像逐渐缓解了些,但是当我抬头看的时候,却发现老张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早就已经是满头大汗,已经累得不行了。 林皓看到我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也对着老张竖起了大拇指。 “老张就是老张,还真是厉害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我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拜你为师,能从你这里学到的东西太多了!” 老张长长出了口气,并没有去回答林皓的话,而是询问我:“你现在有感受好点了吧?” 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尝试着按动了一下,发现虽然腹部还是会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但是比起之前的那种刺痛,现在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木头,我说你是不是什么阑尾炎犯了,你说说你还好,这里已经没什么其余的危险了,钥匙在什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那不是在给大家增加负担吗?!” 看到我没事了,林皓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稍微松了口气。 “那并不是什么阑尾炎,他之前自我封闭的痛觉,这个时候又忽然释放出来而已!” 我们转头看去,发现邵丞不知道何时已经重新做了起来,他正在看着我们,而这句话也正是从他口中里面说出来的。 “痛觉也是可以封闭的吗?”林皓听完之后,稍微回味了一下邵丞的这番话,然后才继续询问。 “我以前只听说过,打了封闭针可以迅速的止住疼痛,这种封闭痛觉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其实现在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毕竟这也是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林皓询问过后,我就一直在看着邵丞,也是在等他给出个答案。 少臣换了一个姿势,似乎是让他可以稍微舒服点,他靠在一棵树上才缓缓开口。 “这个问题其实很难解释,简单地说起来,就是你暂时可以切断自己的痛觉,在一定的时间之后,你也可以选择恢复自己身体的痛觉,又或者说当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也会将这些痛觉恢复!” “邵科长,你说这番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