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房之后,老张和邵丞就直接往外面走去,我还好奇他们什么时候付了钱,却马上被一个服务员拦了下来。 “两位,请这边结账。” 听到这话,我们俩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原来那两个家伙走这么快是想让我们买单! 虽然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可是我们以后得跟人家混,这第一顿饭请人家吃到也合情合理。于是冲服务员点了点头,走到收银台,把账单接了过来。 只看了一眼,我立即就发现这一顿我们被坑得太惨了,这账单上的数目,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林皓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后,也惊讶道:“我去!吃了顿什么啊这么多钱!” 也由不得他不惊讶,这一顿我们居然吃了四千多块,光是茶水钱就好几百……难怪我觉得那茶水怎么清香回甜如此好喝,那可是我二十八年来喝过最贵的几杯水…… 虽然白拿了几千块,可是一顿饭吃掉四千多我们还是十分肉疼。 买单后出了珍馐堂,两人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不要抱怨啊,初来乍到表示表示是正常的。”见我们过来,老张就笑了笑说道。 我还以为是我们俩谁不小心露出了抱怨的表情之类,忙摆手道:“大领导给了我们好几千呢,大概是想到让我们请两位吃饭这事儿了。” “走吧,上车。” 邵丞到是没搭理我们,直接拦下来一辆出租车自己先上了副驾驶。 我们俩自然是先谦让着让老张上车,随后才挤了进去。 “师傅,县精神病院,麻烦你。”关上门后,老张才跟司机师傅说了目的地。 这让我们两有点儿莫名,见老张也没有要给我们解释一下的意思,就主动问他:“咱们去那地方干嘛?” “当然是去看病人。”老张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我们有同事在那里……养病?”我们俩更加莫名。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老张不再搭理我们,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跟那边交代了几句。大概就是说我们这就到,让那边准备好。 见状,我们也只好默默的看着窗外,楼房逐渐消失,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郊区,又七拐八拐了十多分钟,才停在了精神病院门外。 下车后我直接付了钱,反正几千都付了,多付这几十块也没所谓。 虽然在这地方工作了好几年,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没想到还精神病院会搞得这么偏僻,这里除了眼前的建筑,四周都是山,就一条路进来。 如果不是大门旁边写了精神病院几个字,我肯定会以为这里是监狱。 刚进门,保安就把我们拦了下来。邵丞直接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老张则是连跟保安解释说已经预约过让他们直接找院长,但一个保安怎么可能有院长的联系方式……而那保安又比较负责,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进去。 好在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一个老头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大老远的就笑着喊:“老张,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保安远远看见那人过来,又看了看老张,这才让开了路。 有院长亲自迎接,接下来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一直跟在后面,绕过一栋六七层高的病房,来到一个两层建筑前。 最后,我们停在了一个囚室一样的房间外面,门边还有两个看护的工作人员,而里面不时传来一阵嘶吼声,看样子是有一个病人被关在了里面。 “那,我就不陪你们了。”院长跟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才转而对老张笑道。 “嗯,你去忙着,我们在这里就行。”老张点头应了一句,就打开了房门先把邵丞让了进去。 这房间并不是,中间被钢化玻璃隔了起来,玻璃那头,是一个穿着病服的男人,刚才我们听到的嘶吼声正是来自于这个男人。 而且他不光是嘶吼,嘶吼的同时也跟疯牛一样四处乱碰,还好这房间做得很专业,四周都装上了防护的垫子,要不然他这种撞法,早被撞死了。 “科长,咱们谁来?”老张看了看那人,问邵丞。 “你来,反正大概率也问不出什么。”邵丞直接拉了一个椅子坐下,对老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老张这才咳嗽了一下,清嗓之后,大声对那人喊道:“刘毅,我可以帮你,听懂了就安静下来。” 本来极度狂躁的那个病人听到这话,竟然真的就停止了嘶吼站在原地朝老张看来。不过他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十分奇怪,就好像他的瞳孔根本无法聚焦一样,虽然是对着老张的,但其实根本没在看老张。 但我主要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老张刚才对这个人的称呼。 因为这人胸前贴着一张卡片,上面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