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深了，德公公看到皇上一直都在发呆，刚刚在门外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太子和皇上的对话。伺候了皇上大半辈子，其实有时候他也不明白皇上到底在想什么？前太子做的事，每一件都是砍头的大罪。

就算皇上顾念亲情，不会杀了他，最起码的，废了他，把他贬为庶人，或者直接找个地方把它关押起来，这也是应该的。

然而一次次，皇上对他确实格外宽容。

还有皇后娘娘，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连逼宫造反的事都做出来了，正常来说早就被废了，直接丢入冷宫，或者是赐死，这才是正常操作，然而皇上却也没有这样做。

皇后在宫里过得好好的，依然吃香的喝辣的，到处乱走，作为作福。皇后过来求情，就更加荒诞了。

“小德子，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可现在朕就只有三个儿子，除了他们两个，青儿还小，朕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孩子了！”

这些年皇上的日子过得也不好，虽然嫔妃生的孩子不少，但宫里的孩子想要长大，真是太难了。

现在皇子就只有三个，其中一个今年才五岁。

记得当时欧阳震失踪的时候，皇上大半个月都睡不好觉。天天晚上都做噩梦，对欧阳震担心不已。

“皇上，其实，依着太子殿下的仁厚，应该不会处死前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