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里头大大小小的东西,通通都给卖了个干净!”
“就连臣府邸门口的两棵紫珙桐,也被挖了去。这是...这是臣的绝户钱呐!”
景行帝一听,有些无可奈何,只好道:“十万两确实是有些多了,这朱犇,胆子怎么这样大?”
“上次还只敢偷一万两银子,这次就是十万两了?你是怎么教儿子的?”
朱温被训,哭丧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但依旧道:“陛下,您要给臣做主啊!”
“做主?朱犇和李长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犯了哪条大乾律例?朕怎么给你做主?”
“实在不行,你就像上次一样,找人家李长空,把银子要回来便是。”
“此间事了,莫要再来烦朕了。”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朱温闻言叹息一声,是不想走也得走了。
他自然是可以直接去要银子的,但上一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万一李长空这次又赚了呢?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可若是不要,那可是足足十万两,朱温心里又没底,慌得厉害。
所以才想来宫里探探风声,谁承想,却落得如此结果。
然而,就在朱温转身欲走时。
郑英又进来了:“陛下,定国公求见。”
“张勋?快宣进来!”
张勋身为勋贵魁首,又在兵部担任要职,平日里是大忙人,主动找他,只怕是有些不得了的大事。
朱温见状,也不急着走了,想留下来听听张勋说什么。
可谁承想,张勋进来之后,首先做的就是瞥了他一眼,随后支支吾吾地道:“今日之事,乃是臣的家事,有些难以启齿,阳城侯可否回避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