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我作甚,只说来便是。”
“读书!肯定是读书!”贾太岁第一个跳了出来,声若洪钟。
刘裕见状,反手就是一个脑瓜崩,怒道:“你是不是傻,人家是校阅文试第一,得了金砚台的主,你以为跟你一样?”
贾太岁闻言,只觉内心遭到了暴击,顿时就不说话了。
好半响后,才小声嘟囔了一句:“就会说俺,你不也是一样。”
“读书不行,习武吧。”
“不行!习武当真不行,你们知道的,我打小身子便不好,脑有顽疾啊!”
“这脑疾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发作,那是要人命的!”
“我要是习武习死了,你们如何交代?”
李长空抚住额头,做头痛欲裂之状,同时言之凿凿。
刘裕听后,信了,但没完全信。
看向李长空的眼神中,带着审视:“有脑疾的人,还能得文试第一?”
“殿下,这你就不懂了,这脑疾啊,来的快,去得也快。”
“臣没病的时候,与常人一般无二。若是发病了,轻则满口胡话,作孩童之状。重则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作癫痫之状啊!”
刘裕最终还是信了,不信没办法,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总不能来一句本宫还是不太相信,要不你现场表演一下?
“既不能读书,又不能习武,那怎么办?”刘裕心情很不好,觉得李长空这货有点儿坑。
专坑自己这种性情纯良的老实人,良家子。
“要不,让李兄作诗?每输一次,便作一事篇!”
“上次在国子监,李兄吟诵的《满江红》可谓振聋发聩,邯还想听听李兄在诗词一道上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