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证,神父多少安心了些。
“但我还不能过去,出了这事,要处理的麻烦更多了。”
“没办法吗?”
格林的态度很坚决,在医生看来这是自觉病情不严重时的典型作风,“有很多事要办。”
“唉,保持密切联系吧。”克拉夫特很明白劝不动他,呆在自己能提供帮助的范围内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还有其它信息吗?比如那位修士说过什么?”
提起这个,格林身上的阴郁感又浓重了一分。
“和那些异教徒说的差不多,门、结束痛苦、更多人,还有什么‘它来了’之类的,恨不得把整座城市都送进地狱来满足邪恶之物永不餍足的胃口。”
“糟透了。”
“可不是么。”格林摇头叹息,即使那些动摇的人在他看来多有意志不坚、信仰偏差的问题,但每失去一个都还是极为痛心。
他沉默下来,沉默地喝着放凉的茶水,而克拉夫特则在思考些别的东西。
当观察到的现象与理论不符的时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理论不完善,另一种就是观察本身有局限性。
一般情况下,克拉夫特还是比较倾向于由既往经验得出的理论有缺陷,并试着在原有基础上调整尝试。
不过考虑其它情况也是必要的。
看样子他们已经远离了影响源头,但有没有可能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接近呢?在另一个层面上?
如果那边真的大雨倾盆,又意味着什么?
他想起了在陵墓中取得的笔记,想起了那个在雨天听到某种声音的人。
“格林,你最近有幻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