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叩见殿下!” 没过一会,屋内便有一位中年男子,迈着小跑来到院中,看到刘启,当即跪在了地上。 旁边刚才开门的老头一愣。 殿下? 这年轻人居然是太子。忙不迭的也赶紧匍匐在地。 “吕良,你连头都不抬,出来就直接下跪,你怎知是本王到来,难不成谢你的,只有本王一人吗?” “还是说又是你算出来的?” 吕良笑着摇头否认。 “小民是听家仆说,来的是一位年轻人,还带着侍从,想来正是殿下。” 刘启轻笑一声。 “那你且猜猜看,本王今日过来,是专门谢你的呢,还是来找你治罪的?” 这是一句很叫人为难的话,无论吕良怎么选,主动权都在刘启的手中。 可吕良却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小民愚钝,不知殿下到访何意。” “但小民素闻,殿下乃明辨是非之人,任何奸佞之徒,皆不可逃出之法眼。” “既小民有罪与否,全在殿下之定论。” 这家伙说话,当真是滴水不漏。 先是故作低姿态,继而吹捧了自己一番。最后,又把选择的权利,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他都说了,自己是个明辨是非之人,有着辨察忠奸的能力。 倘若此时给他定个莫须有的罪名,岂不是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不过话虽然说的漂亮,但在刘启看来,这无非也就是些小聪明而已。 “怎么?本王来了,连口茶都喝不得吗?就以此,本王便能定你个怠慢之罪。” “柱子,还不快去给殿下斟茶?” “好了,都起来吧。” 说着,刘启便毫不客气的,向着吕府大堂走了过去。 落座后,刘启也不墨迹,直接开口。 “你跟白将军说,事情结束后,让本王派人来找你,今日,本王亲自来了,说吧,何事?” 听到这,坐着的吕良当即起身,双手相辅,冲着太子行礼。 “殿下,小民想与殿下谈笔生意。” 刘启双眼一眯。 “哦?想跟本王做买卖?你可知庆都的白金瀚,便是本王的产业,此等商业,本王心中还有无数,难道,你还有更为暴利的赚钱之法?” 吕良笑了笑。 “殿下之产业,小民自然清楚。” “可小民所说的生意,并非谋财之道,但却是要比殿下所做,所想的任何一个生意都要大。” 还卖了关子,不过也确实勾起了刘启的兴趣。 “说说吧,什么生意?” “小民不才,愿投身于殿下,五年内,便可保殿下荣登大位,届时,只望殿下能念及于小民之功绩,封为庆国之丞相。” 听到这,刘启瞬间眉头紧皱,胸中怒火中烧,当即狠狠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桌面。 “大胆!” “吕良,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本王现在就能要了你的脑袋!” 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吓的是屁股尿流了。 但吕良却是摇头轻笑着。 “殿下,吕某贱民一个,死不足惜,若殿下真无这般想法,就且当小民胡言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那本王现在就成全了你!” “来人!” 一声高喝,身旁的侍卫当即冲进屋中,正巧,端着茶水的柱子也走进屋中。 见这般阵势,手上一软,噼里啪啦的茶杯碎了一地。 刘启箭步上前,直接从一名侍卫腰间,抽出长刀,立时架在了吕良的脖颈上。 可都这样了,吕良却是昂着脖子,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本王给你个机会,若是你把方才的话收回,本王说不准可以饶你一死。” “话已既出,亦如泼水,岂有收回之理。小民无悔,殿下请动手吧。” 说完,就闭着双眼,等待着刘启的决定。 可过了一阵,刘启却是冷笑一声,把刀交给侍卫后,摆了摆手。 “你们,全都退下吧。把门全都关上,房屋二十步之内,不可留人!” 侍卫当即退下,也包括家仆柱子。 这时,吕良睁开了双眼,似有含笑的看着太子。 而此时,刘启也在盯着他。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刚才的那些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