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德海的口中得知,原来是宫里来了人。 这个人,绝对可以说,是把自己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 对自己而言,他的出现,绝对可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大皇子,刘玄。 按理说,封王回朝,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至少是作为储君,自己会代表皇室,带着一众官员,亲自迎接这个大哥。 现在呢,悄无声息。这就有点不太寻常了。 不管怎么样,大皇子归来,必然是得到了父皇的诏书,任何一名封王绝对不敢私自回京的。 可为什么父皇没跟自己说呢?而且,这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回让他回来? 虽然想不通,但刘启心里很清楚,大皇子突然回京,肯定与自己有关。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殿下,奴婢是听杨娘娘跟鲁娘娘说的,应是昨个回来的,现在在哪,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好,本王知道了,再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本王。” 张德海前脚刚走没一会,庆帝的随身太监来福,就过来了。 “殿下,皇上有请。” 到了宫中,想着一会,就要见到自己的大哥了。 然而,进到御书房就看到,屋里面就只有庆帝一人。 近日以来听说皇上的身子很不好,已经连着八天都没有上早朝了。 今日得见,看起来也憔悴了些许。 “儿臣见过父皇。” 庆帝正忙着批折子,听到刘启的声音连头也没抬。 “你来了,坐吧。” 刘启坐在椅子上,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时辰,庆帝才将毛笔放到了桌上。 “听说,你跟商贾沈三,搞得那个什么白金瀚,生意还不错?” “承蒙父皇关心,还算过得去。” 没来由的,庆帝忽然哼了一声。 “你小子,堂堂大庆太子,居然跟一介商贾合伙做生意,你就不觉得,这是在给皇室丢脸吗?” 刘启当即起身,摇了摇脑袋。 “父皇,儿臣并不以为。” “若是如此,便是给皇室丢脸,那父皇岂不更甚?” 庆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放肆!” 可刘启不仅不慌,还露出了笑脸。 “父皇,大庆的子民,皆是您的子民。您所颁布的任何政策,不就是希望大庆子民能够富足吗?” “由此而言,各行各业的繁荣,皆由父皇的国策而予,换言之,父皇做的是天下的生意,是天下人的老板。” “如果非要说的话,儿臣,只不过是跟一小小的商贾做生意而已,与父皇相比,确实汗颜。” 听到刘启的一番吹捧,庆帝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臭小子,也不知你这能言善辩的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虽是责怪之言,可语气中,却听起来很是愉悦。 见父皇开心,刘启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自己深知,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在,说话永远都是一门艺术。 要说这是真心话吗?当然不是。 可总不能直接说,我特么现在钱都捐出去了,又没不能动用国库,还不能贪污受贿,想搞到军费,可不是得想点其他的办法? 要真这么说了,别说是做生意搞钱了,恐怕是皇上一来气,直接就把自己出兵的计划,给按灭了。 “朕虽不喜你这样的行为,但好在,也算是个正当来钱的路子。” “怎么样?那买卖一天,能给你带来多少营收啊?” 刘启微微躬身。 “回父皇,不到一百万两。” 听到此言,庆帝轻拍了下桌面。 “废话!朕是问你具体多少?” “也就三四十万两吧。” 庆帝一开始点了点头,随意的“哦”了一声,却又忽然反应了过来。 “什么!三四十万两?” 要知道,哪怕是庆都内最好的酒楼,一天的营收也不过就是几千两到几百两不等。 赶上逢年过节,可能到个上万。 而这都已经算的上是很不错了。 一天营收三四十万两?还是这种实体的买卖,哪怕是身为皇帝,也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一天三四十万,两个月下来,就岂不是就足足能赚到将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