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不可无礼!身为太子,怎能如此对朝中大臣?” 庆帝的言怒,反倒是更加助长了段荫薄的嚣张气焰。 “陛下!您都看到了吧?老臣只是稍加职责了两句,太子便用如此言语来威胁老臣,如此这般,若陛下还不严惩,老臣宁愿辞去工部尚书一职!” 其他一些不明所以的大臣,也开始站出来跟着附和。 “陛下,太子实在太猖狂了,方才言语,难不成是要杀了段大人?” “还请陛下主持公道!” 骤然间,气氛反倒是变得更为紧张。 杨文渊见状,赶紧站出来圆场。 “陛下,太子出言虽有不逊,乃情急所致。惩治违法官吏,理应受功,却被段大人无端指责,换做任何人,也必然是会心生恼怒的。” 如果说,先前帮助太子说话,是有深意的话,那这次该怎么解释? 众臣都懵了,丞相的如此转变,让其他大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段荫薄半眯着双眼,看着杨文渊冲着他眨了眨言,顿时心中会意。 明白了,杨大人这是想唱红脸,让我来唱黑脸。 “陛下!老臣不服!” “功是功,过是过,就算太子抓的那些大臣其身有罪,那也应当由陛下处置,太子有何权利?” “再者,我那侄儿纵使有违法乱纪的行为,也绝不至杀身之罪,太子私用典型,已然触怒国法。” “老臣恳请陛下,念及我大庆的未来,绝不能让如此无法无天的太子,再做储君啊!” 可是这一次,段荫薄说完之后,再也没有一人站出来与之进行呼应。 此时,刘启嘴上含笑,与杨文渊四目相对。 那眼神仿佛是在说。 你看到了吧杨大人?这可并非本王不想放过他。 实在是因为这老头不上道啊,今天,就算是佛祖也留不住他了。 “刘启,段大人所言,你可有话要说?” 面对庆帝的质问,刘启跨步向前,挺直了身子。 “父皇,儿臣当然有话!” “讲。” “马本六其身,不仅违法乱纪而已,在他的身上,还有一桩大罪!” 听到刘启所言,现场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何罪?” “私自贩盐!” 闻言,众臣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谁能不知,这等罪名的份量,所代表的是什么。 段荫薄身子一颤,立时就不淡定了,将手指向太子。 “殿下一派胡言!我那侄儿,是有些顽劣,但怎会犯下如此大的罪过?” 刘启冷笑一声,没有理他,目光直视着坐上的庆帝。 “刘启,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实据。” 闻言,刘启将早就准备好的罪证,从衣兜内掏了出来,递交到了庆帝的面前。 “父皇,所有罪证都已写明,包括儿臣所抓的那五十多位大臣,也都涉及其中。” 随着刘启的话说出口,所有大臣大臣的脸色,变得极其丰富。 庆帝双眼瞳孔紧缩,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等到他抬起头的瞬间,众人能够感觉的到,在他深邃的双眸之中,蕴含的是无尽的杀机。 “好啊,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能出现如此大事。” “段大人,这就是你跟朕所说的好侄儿?” 闻声,段荫薄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老臣对此事,可是一无所知啊!” 在刘启听来,这话或许并不假,无论是在罪证中,还是涉事的人员,都没有段荫薄的名字。 可倒霉就在,段荫薄是马本六的干姑父。 “父皇,马本六能堂而皇之的犯下如此罪行,段大人,岂能脱的了关系?若不是受了他的指使,他马本六一个商贾,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其实这话也可以这么说。 马本六虽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可段大人并未参与,不过是被奸人假借了权势而已。 仅管罪责依然难免,至少是能够撇清,段荫薄跟这件事的直接关系。 现在就不一样了。 太子的一句话,完全就将段荫薄直接定性,他便是私贩盐的幕后主谋。 “陛下,老臣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决然不敢参与这等事情啊,老臣冤枉啊!” 他似乎现在才明白过来,杨文渊冲着他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不是让他继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