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有人护着。 凭什么! 她也只是对外宣扬了一下而已,何错之有! 盛芮咬着后槽牙,心中愤愤不已。 顾南烟瞥她一眼,无所谓道:“传就传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本宫不在乎。” 若是因为一点闲言碎语就要小心翼翼的行事,她怕是早就憋屈死了。 “而且本宫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吹牛皮被人当众戳穿过,以至于众叛亲离颜面扫地,连累的家中也跟着受累,有什么好怕的。”她意有所指的讽刺道。 “更重要的是,本宫方才便已说过,比试之事全凭个人意愿,不想参加的可以不参加,什么时候为难过人?” “可你以侍寝之事作为诱饵,逼的她们不得不参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被人揭破伤疤,盛芮心中涌起一阵阵羞恼。 顾南烟的嘴怎么这么毒! 能不提这茬吗?! “臣妾自从进宫以来尚未有侍寝的机会,对诸位娘娘的心情感同身受,您这样分明是在拿别人的软肋强迫于她们。”盛芮一脸愤愤,正义凌然的面向身后一众太妃、太嫔。 “你们都是长辈,她如此对你们简直有违伦常,大可以去皇上那告她一状!” “同时也能让太上皇知道你们的不易,以后一定会常来后宫看看……” “怎么可能。” 盛芮本以为自己这般设身处地的为她们说话,定会赢得众人的好感,从而与她一起对抗顾南烟。 却不想面对的竟是一众女人的鄙夷眼神。 “太上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比你清楚,指望他主动来看我们,简直痴人说梦。” 更别说他那么在意公主,若她们跑去告他宝贝女儿的状,只会适得其反惹人厌烦。 一群女人难得意见一致,对盛芮的说法表示不赞同。 “可是……你们难道不会不甘心吗?”盛芮急切道。 不甘心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甘心低人一头无论对方做什么自己都反抗不得。 明明都是一般大的年纪,她凭什么要看顾南烟的脸色! 就凭她是皇室的公主吗? 可她也是盛家的掌上明珠,即便她是公主也不该如此对她! 还写出一道闻所未闻的测试题来陷害她…… 答案是什么还不是顾南烟自己说了算,分明就是有意针对。 盛芮越想越不甘心,不顾春归的阻止,昂起下巴一脸高傲的道:“你们尽管按我说的做。” “只要你们敢去皇上那里告状,我便说服曾祖父向太上皇进言,请他经常去后宫看看。” “芮儿!” 盛芮话音方落,盛芷芯便皱起了眉。 “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祖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又岂是你能决定的。”她呵斥道。 “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争取让皇上对你改观,而不是在这里挑唆是非!” 盛芷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自家这侄女儿。 盛家本就与顾南烟闹僵了,她不但不知道两头说和,反而还当着正主的面挑拨离间。 而且还将祖父也抬了出来! 是嫌双方的矛盾还不够多吗?! 若是她没提起祖父,现在的情况顶多算她小孩子不懂事。 这下倒是把整个盛家都给拖下水了。 面对盛芷芯斥责的语气,盛芮满脸的不敢置信。 “姑姑怎可这样说芮儿,芮儿只是为诸位娘娘打抱不平而已,何曾挑唆过谁?” 她说着声音便开始哽咽,且瞬间泪盈于眶。 “况且曾祖父早就同太上皇说过这事,芮儿并没胡说。”她拭了拭泪,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台下的观众看呆,听她唤盛芷芯姑姑,纷纷议论起来。 “咦?她怎得唤辰太妃姑姑,这姑娘难不成是盛家的孩子?”一个穿绿袄的女人,问同样坐在小板凳上看戏的好姐妹。 “肯定是了,人都说外甥似舅侄女像姑,我看她与辰太妃确实有几分神似。”好姐妹回道。 “你这样一说我也发现了,好像真挺像的,特别是那眉眼,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绿袄女子恍然。 “对了,盛家是不是有个女娃参加了今年的选秀吗?就是只封了个嫔位的那个……” “我想起来了!”坐在二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