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虎:“……” 俩货瞬间老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回到门口吹冷风。 没有两个坏份子搞破坏,柳珍珍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不到两个时辰完工。 忙活了六七个时辰,她一介凡人之躯已经累到不行了,可还是强撑着精神亲手蒸了一碟子桂花糕。 “那些油腻之物吃多了不好,灶上马上要做晚膳了,你先吃这个……垫吧垫吧。” 最后几个字说的艰难。 原本蔫嗒嗒的顾南烟瞬间来了精神,接过装点心的盘子看了眼虎视眈眈的虎虎,一溜烟回了自己院子。 虎虎:“……嗷呜!” 虎虎不甘示弱的追了过去。 柳珍珍哭笑不得。 …… 到了大年三十这一日,整个京城披红挂绿十分喜气。 等到晌午的时候,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年夜饭。 而距离京城不远的地方,一辆蒸汽车正极速行驶着。 顾南烟正在丞相府内烤着火炉看柳珍珍剪窗花。 柳珍珍手巧,红纸在她的手中变成一个个“福”字。 看着自己手中已经被剪成碎纸片的红纸,顾南烟很有自知之明的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将红纸碎扔到了火盆子里。 柳珍珍看破不说破,温声吩咐下人将热好的奶茶端上来。 “都是按你说的做的,你尝尝味道对不对。” 卫泓有个庄子,庄子里养了几只羊。 临近年关正巧赶上母羊生小羊,庄头便让人送了些羊乳过来。 顾南烟看到后便说想喝奶茶。 柳珍珍就按她的说法做了一小锅。 小厮将奶茶端进屋,浓郁的奶香味扑鼻,顾南烟咽了咽口水,接过来灌了一大口。 热腾腾的奶茶从喉咙口滑入胃里,浑身都暖烘烘的。 味道虽然比牛乳做的腥膻,却也十分香浓。 顾南烟喝了一嘴奶胡子,刚想让柳珍珍也尝尝,却见她捂住口鼻身体后仰,不适的皱起了眉。 她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往远处推了推。 “我不爱喝这东西,你都喝了吧。”yhuu.CM 顾南烟疑惑:“以前不是挺爱喝的吗。” 在明山城的时候,府里每日都会收购些新鲜的牛乳,她与柳珍珍每天晨起都会喝一杯,也没见她不爱喝。 难道是喝不惯羊乳? 柳珍珍似乎难受的紧,一脸的苍白之色。 “我也不知道……”她忍着胸口翻涌的恶心感,强咬着牙道。 “最近有些闻不得腥膻味,一闻就……”吐。 最后一个字还没等说出口,她的脸色更白了,连忙起身跑出屋外,在一棵树下干呕起来。 顾南烟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让人将屋内门窗都打开散散味道,然后快步追出去拍打她后背。 等到她不在干呕后,这才扶她进屋。 屋内腥膻味散去不少,可柳珍珍还是能闻到那股味道,还没等坐下又跑了出去,吐的昏天暗地。 顾南烟干脆将她掺回她自己屋里。 “你多久没来月事了?” 给她把过脉,顾南烟有些无语的问道。 “大概两个月吧,我月事一向不准。”柳珍珍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扶着胸口虚弱的道。 怕顾南烟担心,她还笑着补充了句:“许是水土不服,过一阵子就好了。” 神的水土不服。 来了都快两个月了,现在才开始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