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得到消息后,赶忙找上门。 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傅璟齐。 自从顾南烟出嫁后,傅璟齐便在京城买了个大宅子,过起了地主老财一样的日子。 没事就提个鸟笼子满处晃悠。 要不就躺在宅子里晒肚皮。 知道的晓得他现在正值壮年,不知道的还当他七老八十。 对于别国太上皇居于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件事,李密也很无奈。 他不仅是安阳国太上皇,还是顾南烟亲爹,李密生怕他出点啥事。 偏偏这位太上皇也不知是不是脑子不好,整日高调的很,穿金戴银不说,就连手上挂着的鸟笼子都是由真金打造。 让李密嫉妒安阳皇室有钱之余更加头痛。 生怕刺客还没得手,反而先一步被人谋财害命。 可他又不好派兵前去保护。 无奈之下只得命金吾卫多注意着些,巡街的时候多往他那里转转。 今日傅璟齐难得没带他的宝贝鸟笼子。 他穿着一身镶着金丝的袍子,打扮的像个暴发户一般,端着他自己带来的白玉镶金茶盏,坐在晟亲王府客厅里美滋滋的品茶。 顾南烟:“……” 她只听说过去别人家做客自带茶叶的,还没见过自带茶盏的,这厮莫不是有病? 再看看他那身金光闪闪的装扮…… 简直辣眼睛。 傅璟齐看出她的鄙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的勾着嘴角笑的嘚瑟。 “这些东西都是你哥哥送来的,我都说不要了,他非得送。” 他一副拿傅拓没办法的无奈样,末了还感叹一句:“如此奢靡的日子哪是人过的,可苦了我了。” 顾南烟:“……” 顾曜:“……” 麻烦你说这话之前先收收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边儿了,可一点看不出有多苦。 傅拓新帝登基,且前任皇帝还活蹦乱跳的,翻遍史书也从没有过这种事。 这就使得傅拓的一举一动都会拿来与他爹比较,且不少老臣还想着让傅璟齐继续当政。 甚至有几个脑洞大点的,觉得他退位这事有猫腻,是傅拓在其中做了什么,整日盯的紧,妄图找出蛛丝马迹。 傅拓帝位尚不稳固,不想多生事端。 为了告诉大家自己的皇位来路正当,与傅璟齐父慈子孝,好东西一车一车的往这运。 傅璟齐则为了不让麻烦再次回到自己身上,也只得配合,恨不得将送来的东西一股脑全挂身上。 一开始他确实有些不适应,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穿金戴银的奢靡日子过久了,他竟也适应下来。 而且适应的非常之良好,简直像天生的地主老财。 顾南烟摸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金子。 她有预感,她可能又要小赚一笔了。 傅璟齐丝毫危机意识都没有。 老神在在的放下茶盏,他摘下手腕上一串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但一看就很贵的珠子,拿在手中把玩。 “你当初让那臭小子给你送人,是不是早就料到这一天呢?” 那时他还在纳闷。 两国百年内不会有征战,大梁国那边水战能力也不强,好好的让他送人到镇北水师营做什么训练,不是劳民伤财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