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您若要硬闯杂家自然没有办法,只不过这些都是陛下的旨意,您若执意抗旨,后果还请您自个儿承担。” 说罢他就躬身立在一侧,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你!”傅阆眼神一闪,就想推门而入。 “四弟想清楚了,抗旨乃是大罪,即便你身为父皇的儿子怕也无法逃脱处罚,况且……” 傅拓冷冷一笑:“父皇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便是孤也不敢在未经通传的情况下私自闯入,孤劝你三思而后行!” 伸出去的手一僵,傅阆握了握拳神色变幻不定。 这段时间,父皇一直在东宫养病,他母妃身为宫妃不好随意进出太子住处,来了多次都被拒之门外早就起了疑心,因此今日特意让他来试探一二。 没想到却拦在了门外! 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放下了推门的手。 “希望父皇真如你所说尚且安好,否则本皇子一定饶不了你!” 他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过傅拓时,他面色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大哥政务繁忙还要照顾父皇当真辛苦,就是不知……” 他看了眼寝殿,意味深长的道:“你这身体还能支持几日!” 傅拓回以冷笑:“孤现在好的很,不劳四弟费心。” 傅阆出了东宫一路往宁贵妃宫中而去。 宁贵妃正在殿内等消息,见儿子怒气冲冲的进来一张脸铁青,赶忙让人给他倒了杯茶。 “你这是怎的了,可是在你父皇那里挨训斥了?” 她挥手将屋内的宫人遣散,只留下魏崇一人在跟前伺候。 傅阆一口气喝了一整壶茶水,才稍稍平息了心情,听到宁贵妃的话心中再次冒火。 “挨什么训斥,我连父皇的面都没见着!” 他气急败坏的将茶盅重重的扔在桌上,发出一阵瓷器碰撞的声音。 “许公公那个死太监,跟傅拓一唱一和就是不让我进去。” “还说若是我敢硬闯就是抗旨定然会惹怒父皇,我摸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得先回来了。” 宁贵妃闻言皱了皱眉:“许公公居然连你都不让进?” 要知道傅阆可是安阳帝最喜欢的儿子,平时都不用通报,每次都是许公公直接领他前去觐见。 还从不曾有过被拦下的情况。 “看来本宫想的没错,这其中果然有问题。”宁贵妃道。 “母妃在东宫安插的内应昨日传信,说皇上就寝的寝殿中有女子的身影,且这人看起来并不太高,由另外一个女子搀扶着来回走动。” “女子?”傅阆惊讶的张大了嘴。 “母妃的意思是,父皇表面上说养病,实际在东宫养了女人?” 他看向宁贵妃眼神中带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