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听到众人的议论,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我,我没有收他们银子,我媳妇没死,她是被这家人给关起来了!” 然而并没人相信他的话。 实在是钱老爷的名声经营的太好,跟一个不知道哪来的穷酸老头比,众人当然选择相信钱老爷。 “听说你家夫人最近刚刚生产,给钱富贵生了个儿子?”顾南烟从刘成身后走过来,扬声道。 管家一愣,看眼前的小姑娘,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是,老爷好人有好报,喜得麟儿,前几日才摆了满月酒,苏大人还让人送了一只长命锁呢。” 管家骄傲的昂了昂头,特意在苏大人三个字上加重语气。 这帮泥腿子怕是连县老爷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还想跟自家老爷斗。 “那就好办了。”顾南烟咧了咧嘴,唇角绽出一个恶劣的笑。 “李氏的事先不提,老子现在要告你们钱府偷盗!” 两刻钟后。 苏文丰无语的看着堂下悠哉悠哉的顾南烟。 这丫头怎么又来了! 上次张寡妇的事可还没查清呢。 “顾姑娘,不知你今日为何敲响鸣冤鼓。” 他看了一上午的卷宗,刚想躺下歇歇,便让这丫头吵起来了。 顾南烟咧出一口大白牙。 “老子要告钱老爷偷人!” 苏文丰:“……”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偷、偷人?” 所以这是一桩感情纠葛? 而且这个词不是应该用在已婚妇人身上吗。 顾南烟点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苏文丰:“偷谁了?” 顾南烟:“一个小男孩。” 苏文丰:“……”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钱老爷喜欢男人?! 听这姑娘的口气,那男子年纪还挺小的? 这可是今年以来最大的八卦了! “钱富贵偷了老子舅爷爷的小儿子,还臭不要脸的对外谎称是自己媳妇生的。” “老子去找他们理论,他们不但不承认还想倒打一耙。” 说罢顾南烟一脸愤愤的指着跪在一旁的管家。 “真是厚颜无耻、衣冠禽兽、没脸没皮、没羞没臊……人尽可夫!” 管家:“……” 苏文丰:“……” 人尽可夫是什么鬼! 他轻咳两声,虽然不知这丫头在搞什么,可既然有人状告钱老爷,便要将人带过来问话。 小衙役接到命令忙带了几个人去了钱府。 钱老爷两刻钟便过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一个身材窈窕覆着面纱的女子。 二人给苏文丰行了个礼。 “不知大人传唤草民可是有要事?” 苏文丰将顾南烟告状的内容说了一遍。 钱老爷愤愤的道:“犬子确实是草民夫人所生,不知这位姑娘从哪听到的谣言,如此败坏我钱家。” 顾南烟闲闲道:“自然是有人告密。” “那就请姑娘将那人请来,我要与他当面对峙!” 钱老爷一副受了冤屈的表情,脸都涨红了。 “何必这么麻烦。”顾南烟道。 “不是可以滴血认亲吗,把你家夫人请来,取一滴血验验不就好了?” 其实也不需要验血,生过孩子的和没生过的女人本就不一样,稍有点经验的大夫都能看出来。 钱老爷眼神闪了闪,脸色有些难看。 “内人刚刚出了月子,吹不了风的,姑娘若有什么不满直接找我便是,何必去为难一个妇人?” 这话是明显暗示,两人之间还有其它纠葛。 “老子啥时候说过对你只是不满而已?” 要不是在公堂上,得给她家大掌柜的表哥面子,早就揍得你哭爹喊娘了。 顾南烟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也别跟我在这扯些有的没的,既然钱夫人如比娇贵,不如让苏大人请一位大夫去钱府看看,是不是刚生过孩子一眼便能看出来。” 苏文丰觉得很有道理,而且顾南烟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便要吩咐手下去医馆请大夫。 钱老爷一下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