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灵的47分并不是最高分,雲轻得了50分,惊艳了所有人。 首先她一进来,峰鸾长公主就拉着红桃打10分,太美了!这是人间能有的脸蛋吗! 然后奥屯樱照例要求掰手腕,随后她收获了今天的第二场惨败。 白不灵、雲轻,这两个名字深深烙印在她心底,说好的大岳第二勇士呢,莫非你们不是大岳人!? 然后胡图考验了雲轻的谈吐、才艺、学识等,全都无可挑剔,就连普通人接触不到的宫廷礼仪,她也做的赏心悦目,甚至比如今宫中的那套还要严谨,松嬷嬷这样的宫廷老人都自愧不如。 没办法,不打10分是要天打雷劈的,胡图打了10分,梅先生和洛河师太自然跟上。 唯一丢掉的一分是松嬷嬷那里,还因为最低分被去掉了。 虽然她觉得雲轻的身段也相当梦幻,但比之前面的白不灵选手还是略逊一筹的,有白不灵在,别人就不可能满分,所以只能打9分。 松嬷嬷:白不灵,你,是,我的神! 雲轻顺利过关,但鹿久久出来后却伤心地扑进她怀里,估计是要止步于此了,毕竟年纪还是大了些,好多选手都比她小一轮。 松嬷嬷甚至以“这个年纪还能生娃吗”为理由给了1分,哪怕这最低的一分会被去掉,依然不容乐观。 雲轻拍着鹿久久的肩膀,“以前都是你请我喝酒,今日我请你吧。” 鹿久久拧了拧鼻涕,“你请我喝,不还是喝我家酿的酒?” 雲轻摇头,“这次喝猴子酿的酒,你且随我回客栈。” 回到汉亭客栈的房间,雲轻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酒葫芦,然后她笑了,“我这葫芦还能叫葫芦吗?” 鹿久久,“当然了,陛下千古名君,心胸宽似海,自他亲政后,出于对他的敬爱,百姓家中随处可见种葫芦的,却从未有过逼葫芦改名的事。” “如此便好。”雲轻手上一动,打开塞子的一刹那,鹿久久立即就把选秀的事抛诸脑后了。 “这,这是什么酒啊,这也太香了!” “算是果酒吧,我在山中所得,”雲轻道,“虽不如你的久久纯酿那么浓烈,却也自有一番风味,你尝尝。” 鹿久久是酒道高手,轻抿一口后眼睛都直了,不仅是口感独特,而且喝进肚里,感觉身体都舒泰了不少,她当即断定,“这不像是人能酿出来的酒。” “对啊,猴子嘛,我说过的,”雲轻道,“这是我经过某处深山,从一群猴子那里讨来的,不过我自己并不爱喝酒,这才留到了现在。” 当然,因为猴子酿酒的某项材料算是灵果,故而此酒也非凡品。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没事去什么深山啊?”鹿久久眼睛一眯。 “因为我家就住在深山啊。” 鹿久久又喝了一杯,嘿嘿一笑,“小娘子原来是个山野村姑啊~” 两人正说笑间,有人敲门,是老板娘。 “我是循着酒味上来的,楼下的客人都在问是什么酒,多少钱呢?原来是鹿老板,这是新品?” 鹿久久把酒葫芦往身后一藏,“对,新品,实验阶段,暂不售卖。” “好吧,”老板娘把雲轻拉到一旁问,“今天可顺利?” 雲轻谦虚道,“还行吧。” 老板娘急了,“还行可不成,必须要有十足把握,姑娘若是没信心,给我一些银钱,我可以帮你打点疏通一番。” “这种事还能用钱解决?”雲轻轻蔑道。 “那当然了,献王胡图大人出了名的为人正直,品性高洁,只要收了钱就肯定帮忙办事!” 雲轻:“……” ~ 献王府,胡图对何坤诉苦道,“这件事我真的不能再帮你了!” “老王爷,小抄都能帮忙夹带,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何坤无所谓道。 “还不算!”胡图站了起来,“你要保的那個人答案照抄也就罢了,连文章都抄人家的,而且那位姑娘还是长公主和奥屯将军看好之人!” 何坤也是无奈,刚从衙门回来就被胡图的人请了过来,说是他之前让关照的那个孙巧儿舞弊了。 何坤就很奇怪,我知道啊,不就是我请献王爷帮忙舞弊的吗? 后来胡图说明原委,何坤才知道,这个没出息的孙巧儿,小题抄答案,文章也是抄别人的,而且连标点符号都不带改的。 何坤还想挣扎一下,“那会不会是另一个人抄的孙巧儿呢?” “前面的题目两人都是满分,也就不说了,”胡图把两篇文章摆在他面前让他看,“看看,凭良心说,伱觉得是谁抄的谁!” 白不灵的字确实也不算多好看,毕竟她也就最近才开始跟赵嬷嬷系统性地练字。 但孙巧儿的字是真的丑,也就勉强能认出来的水平。 何坤不再说话了,这孩子不争气啊! 胡图继续道,“帮你这件事,我本来就觉得心中有愧,陛下那毕竟是我的血亲侄孙啊,那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绝望的何坤一听这个顿时一喜,不就是加钱吗! “小的明白,”说着,何坤往胡图衣袖里塞了一把银票,“还请老王爷给孩子一个机会,让她有机会瞻仰龙颜!” 胡图摸了摸银票的厚度,叹息道,“看在那孩子出身农家,出头不易,本王就勉为其难再帮她一回吧。” “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这边正在进行肮脏的交易,另一边,奥屯樱和红桃也正在向胡禄汇报今日京城秀女大选的情况。 等胡禄运行完《引气诀》后,樱子就迫不及待地激动道,“两个啊,两个超级超级大美女!” 胡禄心静如水,“哦。” “禄哥,你一定要把她们两个娶进来啊,一个叫云轻,一个白不灵!” 这是胡禄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字,他笑笑,“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