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这样有了我当事人的证词,你们就有了直接证据来控告罗恩斯丁医生。” 非裔女律师冷着脸对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解释:“但是沃尔夫博士什么都知道,却拒绝了,还说这是为了迪迪好! 迪迪需要的是一场围绕她受到的伤害而进行控诉的正义审判。 任何其他的罪行,都是不合适的。 现在除非你们有绝对的把握,在没有我当事人罗恩斯丁太太作证这个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有迪迪受到的伤害起诉罗恩斯丁医生成功。 否则的话,你们现在做的这一切就不是为了迪迪,不是为了正义,而只是为了一些没有必要的傲慢和强迫症!” “……你还真是了解他啊。”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嘴角抽了抽,还斜了查克一眼。 非裔助理检察官低头笑而不语。 非裔女律师其实本该直接找他们谈这些事情的,但现在直接在外面堵查克,很明显是搞清楚了在查克和他们合作的桉件中,都是按照查克不做控辩交易这个模式来的,知道不说服查克,找他们也没用。 虽然这个事实让他们这两个职权在握的检察官有些丢脸,但这也的确是这样的。 “难道不是吗?” 非裔女律师刺了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一句。 “现在的问题是查克到底有没有把握在不和罗恩斯丁太太做控辩交易的情况下,以本该有的罪名钉死罗恩斯丁医生。” 非裔助理检察官笑着提醒道。 迪迪之死,罗恩斯丁医生该被起诉的罪名才是如今最重要的,至于贩犊这些证据确凿的罪名,反而并不那么重要。 坐牢是坐定了。 但为了什么坐牢,对于他们这些为迪迪之死义愤填膺的人来说,也很重要。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靠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查克。 “谁告诉你们不做控辩交易就不能作证了?” 查克面无表情的环视三人。 “你在说笑吧?” 非裔女律师直接气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我如无物了吗?我是罗恩斯丁太太的辩护律师,我虽然也为迪迪抱不平,但我始终会为了我的当事人争取利益最大化,而且我也的确认为这一切悲剧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罗恩斯丁医生,我的当事人有罪,却也是受害者,值得一份减刑的控辩交易。” 说道这里,她看向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 “别看我。”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耸肩自嘲道:“很显然我的态度并不重要,我也不觉得你没有能力为你的当事人争取最大化的利益,现在是他这么觉得的。” “别开玩笑了。” 非裔助理检察官无奈的提醒自己的搭档别阴阳怪气查克,正色道:“查克,你真有把握吗?现在罗恩斯丁太太的辩护律师就在这里,如果你把握说服她,现在就可以说了。” “我洗耳倾听!” 非裔女律师也学着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的样子,双手抱胸的看着查克。 “这个问题很简单,你去看守所见你的当事人时,给她带一句话,她也不想丈夫被关在女监吧?” 查克平静的说道。 “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呆。 以他们堂堂法律界的精英,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诡异逻辑。 “你是在威胁我的当事人?” 非裔女律师和罗恩斯丁太太接触的更多,对罗恩斯丁太太的精神状态自然也更加了解,最先反应过来查克在说什么,脸色难看。 “检察官的工作,不就是这样的吗?” 查克耿直道:“现在我施压,她妥协,这不就结束了吗?” “……” 三人齐齐无语。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和非裔助理检察官是因为查克代替他们说话了,而且一针加血的说出了检察官工作的本质所谓的施压和妥协,其实就是威胁被告以及一切随时可能被他们转为被告之一的不合作的人。 而非裔女律师无语的则是查克的威胁看似荒唐不经,但以她对她当事人罗恩斯丁的了解,是有很大可能真的实现的。 因为罗恩斯丁太太整个精神状态已经彻底不正常了,被她心理医生的丈夫刻意扭曲后,对他有着病态的爱恋。 她能在NYPD上门询问时,就因为女警探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询问她丈夫在哪,她就立刻发疯给了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一个大耳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