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密集,增援的鬼子军曹根本不知道八路中间有人在用掷弹筒打榴弹。 负责指挥的鬼子军曹有些愣神,八路竟然能将手榴弹扔到百米开外?这不科学! 直到他再次听到榴弹呼啸特有的声音,心里立即有种不妙的感觉,真的是遇到八路主力了! 当八路挺着刺刀冲锋到近三十米距离的时候,一个班的鬼子根本没有来得及扔手雷,立即嗷嗷狗叫着挺枪迎了上去。 月色下双方近得对了脸,这些八路实在猥琐,明明只有十来个,可是没想到他后边黑暗中还藏着四五十号!。 这还拼个屁?后边的皇协军在八路冲锋的时候就一哄而散。 跑得比兔子快多了。 原本应该找掩蔽,可惜没了时间,狭路相锋,勇者胜? 扯蛋,谁人多谁胜! 三人一组的鬼子队伍,一猫着腰处于锋矢位的鬼子,在旁边两鬼子掩护下,挺着步枪,移着小碎步,左右晃动着刺刀,叽哩咕噜地怪叫着。 面前那位手中的驳壳枪开了火,号称小队第一拼刺高手的鬼子军曹心里大骂八路不讲武士道德! 铁蛋根本没容在地上晃动的小鬼子扯手雷,抬手又是一枪,一颗圆头子弹直接掀开了鬼子的天灵盖,红白飞溅,不对,月色下应该是黑色飞溅。 三人一组的鬼子立即乱了阵脚。 那土八路身后的两家伙同样不讲武德,手中的自动武器枪口火光连闪,都朝勇士沷了过来。 猛烈的火力直接将旁边两刚开枪打倒两战友的鬼子打成了筛子。 拉栓压得连头也不敢抬。 一个照面,阻击战变成了追击战,只不过是早展开队形的八路在包抄这伙鬼子跟伪军。 九连几位没有上去,呆在后边刚才发生战斗的铁路上看热闹。 罗富贵带唐大狗、万把细、文五全东窜西跳到处翻捡。 “特么的竟然想在老子背后捅刀子,这死的冤...” 丫头站在旁边罗富贵的袋子:“骡子,咱们要不要去铁路上去埋个地雷?” “我埋他个姥姥,等会谁来拉雷,你么?” “嘿嘿,特么让你好好学习,天天睡大觉,学了个半罐子水,等会儿我让李响做个压发雷,要是鬼子铁甲列车一来,看我炸不死他!” “那你赶紧找李响去弄啊?” “嘿嘿,电池拿一个!你再给我找一根电雷管...” “弄个地雷,就要用一个电池,有你这么败家的么?” 东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铁路上,远远看着李响忙活的胡义,看到一个伪军被赵铁带到跟前。 胡义拎着刺刀语气冰冷:“说说,南边怎么会有那么多鬼子?” 伪军并不慌张:“哎...长官...自己人!” “你说是自己人,有什么凭据?” “这里有鬼子教官,我哪敢带凭据?就连回心抗战证,都埋在我老家祖宅牌坊...” “说出你认识的八路情报员名字!” “夜游神,半根毛,羊癲疯,二狗蛋...” 胡义一头黑线,这情报人员的名字...比较接地气儿... 旁边匆匆而来的老李:“你认识二狗蛋?说说他的长相特征!” “二十来岁,黑脸,八百年没洗的脏布包头,高矮跟我高差不多,瘦的像麻杆,看起来跟大烟鬼差不多,风一吹,准飘,贼精...”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形容...贼准... 老李愣了:“你认识羊癫疯?” “武装工作队队长,发起疯来直接进鬼子司令部当了法个月伙夫,要不是鬼子的军医厉害,他那次下药差点毒死一个小队的鬼子...长得...” 伪军立即竹筒倒豆子:“下午四点过,接到通知,说有一伙八路会在夜里从南边偷越铁路线,要各部加强守备,鬼子大部去了南边,我们这边也从附近炮楼调了不少人加强了防守...” “那你的意思是说东边扫荡的伪军都调到这来了?” “只来了一部分,有些还在赶过来的路上...”伪军老老实实的回答。 “姓名。” “贾老实!” “...” 旁边的丫头放下望远镜:“鬼子火车就要来了,得走了!” 老李赶紧问伪军:“你现在有何打算?要不要跟我们走?” “我一家老小都在鬼子手中,我还是